谢以祜放堂后才得知,弟弟妹妹差点被害之事。
如今得知二人已安然回到了翊坤宫,但他心中迫切、想亲眼看见二人当真无恙,脚下的步伐不觉踩得又沉又急切。
由素染领路,他匆匆来到二人的寝殿,推门而入——
“香宝!”
心系着妹妹的安危,谢以祜满眼装的都是她,乃至经过臭宝的时候,直接忽略了他这个‘受伤’的二弟。
“是何人敢欺负你?告诉哥哥!”
将小人儿一把抱起,谢以祜左右仔细瞧了一番,见小妹毫发无损,这才沉着脸问她是何人所为。
“哥哥,香宝不是被欺负,是坏人想打哥哥哦~”香宝宝可是大力神,有谁能够欺负到她哇!
不料,香宝刚给大哥解释,就听见来自亲生哥哥的灵魂吐槽——
“未能保护好妹妹,受罪也是他活该!”
“哥哥,是坏人坏坏哦~”
在香宝义愤填膺地解释中,谢以祜这才不情不愿地施舍了一眼神给旁边,委屈不得的臭宝同学。
可不是嘛。
仰之弥高,钻之弥坚。
不拘多寡,功夫不致间断。
倘若他能听取父皇之言,与太保学得防身避害之术。
如此,即便是陷入险境,那也至少有能力避及一二。
也不至于在受到欺辱,而无力打回去的时候,令妹妹陷入危险、自己还受伤!
谢以祜鄙夷了一眼‘孱弱’的二弟,粗暴地摸了一遍他的小身板,没瞧着他到底是伤着哪里,挑了挑眉头,
“大哥,我没事儿。”谢以禃弱弱道了一句,换来谢大宝同学一记白眼。
他心想的是,自个儿每日与父皇出御讲读,课间小憩还要在司礼监处理奏章以之锻炼,处理国事的能力。
《资治通鉴》《大学》《尚书》《论语》《国史》《御集》等等,都已倒背如流。
午膳毕,还宫后,下晌仍要跟太保练骑术、射猎,至薄暮始休矣。
而二弟呢?
倒跟只小尾巴似的,总黏糊在妹妹的身后,这才是他最嫌弃他的原因!
“哥哥,臭宝真知错了……”
妹妹在他保护不力之下差点儿受到伤害,谢以禃自责不已,当即在谢以祜、香宝的面前重重地跪了下来——
傅令曦进门时,瞧见这一幕,内心被震了一把。
而后,她又觉得很宽慰、眼眶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