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大哥。”她低声呢喃。
这才是她的心上人。
“小白,醒醒!”依旧是贺子山的声音。
她迷迷糊糊的想着,自己怎么还缩在男人怀里,贺大哥肯定会吃醋吧。
她是贺大哥的娘子呢。
“贺大哥。”她回头,跟着那个声音,走到迷雾尽头。
“娘子,醒醒,你做噩梦了。
再次睁眼是她熟悉的发黄的屋顶,熟悉的贺大哥的眉眼。
只是眼下有些发青。
她伸手,“贺大哥,你怎么了?”
贺子山抿唇,摇了摇头,“我没事,但是你已经昏迷三天了,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刚刚是不是做噩梦了?”
三天?
白雪飞吃了一惊,自己不过做了个记不得的梦。
竟然昏迷了三天。
“别怕,有我在。”贺子山伸手拂去她眼角的泪水。
白雪飞伸手一摸,自己是梦到什么,哭的这般伤心。
“那贼人......”
她只记得自己还在偷听。
贺子山握住她的手,“别怕,那些贼人已经被制服了,现在爹爹正在和知县商量对策。”
“他们不是我们村的?”白雪飞问道。
贺子山点了点头,“没错,你还记得当日还有个活口吗?那人说,他们老大的女人被抢去了,他们是接到女人的报信才赶来的。”
白雪飞也是一愣,“所以说这些贼人竟然是为了老大的女人来袭击村庄。
这个女人倒是有点手段。
白雪飞站在狐狸精的角度佩服了一下。
“听说这个女人能说会道,做生意也很有一套,他们老大算是把她当做军师。”
白雪飞点头,怪不得。
“对了,你身上的伤。”她一把拉开男人的衣领子。
胸上,只有淡粉色的印记。
“看来哥哥还是挺厉害的。”她松了手,才看到贺子山尴尬的神色。
一时间,空气中都有些沉默。
白雪飞低头轻笑,刚准备再摸一摸。
贺子山突然开口,“你,指甲长长了,我,我给你剪剪指甲吧。”
白雪飞一愣。
她抬手一看,自己半年了都毫无变化的指甲,长长了许多。
“我的指甲......”她低声自语。
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