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众矢之的,助对方组建了谛听卫,可对方却从未放下对她的防备。
这一点,眼前的人怎么就不好好学一下?
长清看着萧风浅,无声的摇了摇头。
正看蔡国公府情况的萧风浅,笑了笑,“热闹总归是只多不少的。”
长清停下喝酒吃肉的动作,抬眼静静看着萧风浅,就等他看最后的情报,果见对面那原笑着的脸,一瞬僵硬。
不知重不重要的消息,长清自然是放在了最后面。
萧风浅将手中最后一张纸,放在炕几上,带着几分不可置信看向长清。
“郭侍中怎么会找上太皇太后?”
下意识能问出这么简单的问题,是真在意上顾露晚了。
不过虽从未见过,长清在知她一力护下前鲁国公鲁大,送行又劝他以黎民苍生为念后,对她亦大为改观,生出了几分好感。
长清神色收敛,“这世上虽没有不透风的墙,但绝对有防不胜防的算计。”
翌日谷雨,一早顾露星染病,无法出席春日宴请罪的折子,就递进了承恩宫。
顾露晚知道时,正加紧给清河大长公主的弥勒佛打磨抛光,听到时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等她抛光完毕后,时候也差不多了。
作为晚辈,顾露晚要亲自去慈恩宫,请太皇太后移驾瑶池,参加春日宴。
不过她不知她与萧风浅,是命里犯冲,还是别的什么,去往慈恩宫的路上,又撞上他在路边来回找着什么。
远远,顾露晚经不住眼皮就跳了一下。
近了,果不出她所料,人又开口找她帮忙了。
斐然听皇后应了齐王所求。高兴问了掉落的玉佩样式和大概情况,带着随驾的宫女,以及抬步辇的太监,就沿路去找寻。
顾露晚坐在步辇上,看着那些弓背弯腰,恨不得将一寸寸地皮翻过来的宫人,莫名有些想笑。
“上次的令牌还没找回来,齐王总这么丢东西,可不行啊!”
萧风浅笑笑,“这不都是为了和娘娘私下说两句话么!”
“私下?”
顾露晚恍然,“齐王这是担心老祖宗乱点鸳鸯谱,想让本宫从中周旋一二?”
真端起嫂嫂的架子了…萧风浅不禁皱眉。
“娘娘又不知这美事,扯不上小王,再则小王已有心悦之人,就不劳老祖宗和娘娘烦心了。”
话虽如此,顾露晚为了以防万一,有心多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