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神医,她再联想何师华说起萧风浅时的反应。
所以萧风浅说要帮的朋友,是何师华,也就是在帮她?
这事现在是挺急的。
但即便如此,顾露晚还是笑着摇了摇头。
萧风浅热气上头,好不容易忍住没质问顾露晚,为何不愿意帮忙,转身走了。
门口的斐然张嘴想与他说些什么,但声音还含在嗓子里,萧风浅就走远了。
鹰房里,陈平视线收回来,感概道,“齐王似乎不知该如何面对娘娘?”
在他印象里,真实的齐王沉着睿智,不似在皇后面前这般跳脱,还有点投鼠忌器。
顾露晚不解,茫然看向陈平,陈平又道,“或许娘娘也没意识到,您只有在齐王面前,才像个有情绪的活人。”
顾露晚笑了,一样感慨,“但你还一样,无可讳言。”
一日为奴,终身为婢,离宫虽不比皇宫,但这一点,陈平这些年还是切实领受过了,就算骨子里还有傲气,但他不再是当年纵马江湖的少年人了。
陈平颔首,“奴婢逾越了。”
顾露晚笑着摇了下头,“你本是江湖人,为情为义不能恣意,在我面前,大可随意些。”
“江湖人。”陈平眼里带着回忆的光,“很久没听到这个称呼了。”
虽然顾露晚帮萧风浅找宁神医,就是帮她自己,但即便陈平再问,顾露晚还是没有同意。
陈平问道,“娘娘可是怕奴婢欠听风阁的人情?”
顾露晚笑了起来,“你们这一个两个,怎么都有想当然的毛病。”
在陈平的费解中,顾露晚含着笑道,“以后有什么不明白的,直接问我,不要随便臆测我的想法,也不要替我做决定。”
“奴婢知道了。”陈平颔首,“那奴婢让听风阁找个人,不过举手之劳,娘娘怎么不卖齐王这个人情?”
顾露晚想了想,回答道,“我也在帮一个朋友。”
朋友,能算朋友吗?
或许能算吧!
果不出顾露晚所料,萧风浅还未出皇城,就听到了议政殿那边传出消息。
说门下郭侍中左右其下谏议大夫韦大夫,捏造诸多事实中伤皇后,视为大不敬。
郭侍中罚俸一年,禁足一月,在家静思己过。
韦大夫则免谏议大夫一职,具体处置,待后再议。
同时,这一事件暴露出中书门下两省职权过大,左右朝议公正,皇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