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出身、学识,都比不过长清。
像禹都这样不缺富贵公子哥,他甚至连死皮赖脸跟在长清后面的资格,都没有。
他一个庶子,穿的再光鲜亮丽,也改变不了体内流着一半卑贱的血。
想当年,葛氏一夜衰败,他庆幸过,庆幸长清终于不是神坛上,他触不可及的那个存在了。
长清身后的追随者逐一离去,只有他,还一如既往的崇拜他,与他做朋友。
这一度让他忘了,自己是个抬不起头的庶子。
可柳氏,总是打压他,让他直不起背来。
林邕第一次面对蔡国公,想反抗,他梗着脖子道,“我不发誓。”
“你这逆子。”蔡国公刚骂了一句,外面就传来了喊声。
喊着,“国公爷,不好了,谛听卫进府来拿人了。”
另一边,长福将宝珠背回了林香凝院子的耳房。
林香凝拿出一角银子,谢了长福,将他送出了门。
将门带上,林香凝回到了宝珠趴的床前。
这是一个大通铺,有五个床位,宝珠趴在中间。
宝珠伤重,又哭喊了那么久,这会早没了力气,趴在床上,断断续续的问,“姑娘,您不会把婢子放出去的,对不对。”
林香凝执帕压了压眼角,放下帕子时,唇角勾了起来,问道,“宝珠,你这么能这么糊涂呢?”
宝珠愣住了,一脸费解,她从没见过这样的姑娘,笑的诡异又阴森。
她家姑娘柔柔弱弱的,最是心善,就是受委屈,也从不对他们这些奴婢撒气,是全天下最好的主子了。
宝珠失神道,“婢子也是听姑娘的话,想帮姑娘,才巴结三老爷的。”
林香凝笑着,目里满是得意,“我何曾这般教过你,是你自己被富贵迷了眼。”
宝珠怔怔,“姑娘。”
林香凝含笑拿起旁边一个枕头,“宝珠,你不要怪我,怪只怪你知道太多我的秘密,我不能留你。”
在宝珠惊愕地睁大眼睛时,林香凝用枕头按住了她的脸,压下去,任宝珠如何挣扎,她都没有松开,反越按越用力。
直到枕头下面的人反抗减弱,最后没了动静。
林香凝听到一声响,转头看过去,有一个柜子,“谁?”
同时外面吵了起来,“国公爷、世子爷、三老爷被谛听卫带走了。”
蔡国公及其二子,因经营地下钱庄放印子钱,闹出数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