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露晚也是被眼下境遇逼的没办法,既然装傻充愣遮掩不过去,就只能编个故事自圆其说。
好在,她是最了解顾露晞的人啊!
她道,“我与顾露晞结识与大魏四十年冬,听她说我是满身血污倒在她从济心堂回宫的路上,那天飘着鹅毛大雪,若没有她,我就死了。”
萧风浅冷着脸,“你接下来该不会说,你不记得自己为何受伤,为何躺在哪,甚至不记得自己叫什么吧!”
顾露晚杏眸圆睁,惊讶道,“齐王怎么知道的。”
“没事。”萧风浅觉得可笑,半点不信,道,“你接着往小编,本王倒看你能不能编出一朵花来。”
不劳您费心,顾露晚暗搓搓咬牙,一脸认真道,“后来顾露晞一直秘密将我养在东宫,起初我不知为何,后来才知,她是为让我代替顾露景。”
“不可能。”萧风浅斩钉截铁,他心里的顾露晞光明磊落,他容不得任何人诋毁。
顾露晚凄然一笑,抬眸对上萧风浅的视线,“怎么就不可能了,念念就是最好的证明。”
一直呆愣愣,未说话的陈平木然点了点头,若非顾露晞极为亲近之人,海东青不可能如此听顾露晚的话。
想想他们那位常被海东青欺负的皇帝陛下,怕是都没有眼前人跟太子妃亲近。
萧风浅冷冽的面容一滞,这的确是个很好的证明。
他问,“那她为何这么做?”
能听进去就行,顾露晚松了口气,接着道,“她怀疑老安北王的死,与顾家二房有关。”
萧风浅凝眸,神情严肃又认真,心里却像挨了一刀。
想那个时候,顾露晞该如何孤立无援啊!
而眼前这个人,是照亮她那段阴暗岁月里的光。
萧风浅将对顾露晞的感情牢牢的锁在心底,对顾露晚态度也不再那么冰冷。
他接着问道,“那你又是如何成为顾露景的?”
顾露晚深吸一口气,“四十一年冬月,也就是前年东宫走水那日,顾露景入宫给顾露晞下药,勒死了她。
我撞破后顺势杀了顾露景,然后换作她的衣服,出了宫,成了顾四姑娘。”
萧风浅问道,“谁放的那把火?”
顾露晚心跳如擂鼓,表面却不动声色,“那日顾露晞的两个贴身婢女全出宫了,我给她们留了信。”
顾露晚早前得知,东宫那场大火,除了她,还有她的婢女夏风和东宫几个太监宫女,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