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刚怎么没多要几壶酒,心情更不好了。
何师华满脸堆笑,缠着他进了济心堂。
不一会,何师华又笑着从济心堂出来,婢女早已叫车夫准备好马车,上了马车驶出空地,就往何府的方向赶。
彼时有辆马车与他们的马车交汇而过,何师华正好透过荡起的窗帘瞥见了对方黑漆车厢,蹙起了眉头。
婢女看到后问她怎么了。
何师华摇摇头,“没什么,许是别人了。”
与她交汇而过的黑厢马车停在了济心堂门口,马车上走下的女子肤白貌美,正是阿朝夫人。
宁神医本不欲见,但听说带了酒来,勉为其难见了一面。
朝夫人福身一礼,“早前是小女子唐突神医了。”
宁神医收了足足五壶酒,朝天的鼻孔低了两分,美滋滋的先闷了口酒。
“看在你还算识趣的份上,糟老头儿不跟你一般见识。”
朝夫人又是一礼,“谢神医。”
宁神医不耐烦道,“最烦你们这些扭扭捏捏的人了,酒送到就走吧!”
朝夫人欲言又止,宁神医直接从座上起来,将人往屋外赶。
“糟老头儿是郎中,只管看病救人,其他的不管,也没那么多闲心思,以后送酒欢迎,要说其它的,就不必来寻糟老头儿了。”
朝夫人没有因宁神医不客气的态度而恼火,自登门就一直拧着的眉头舒缓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