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良顺势和他碰了碰,喝光了酒后问道:“我听二弟说过你们温家势力庞杂,且在朝里人脉也广,那按理说,太子就算登基也是重用,但为何你们反倒如此消极?”
温照苦笑道:“我父亲为官公正廉明,按理说也不应该如此悲观,但谁叫他因为刚正不阿得罪过太子啊!”
“得罪过太子?何时的事?”
“差不多该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吧。”
“十几年前?”王良想了想,“莫不是那场宫闱内乱?”
“姐夫连这个也和你说了?”温照有些惊讶,但还是点了点头,“就是十几年前的那场宫中内乱!
当时皇上的妃嫔为了争宠,不惜对他人痛下杀手,闹得整个宫廷不得安宁!后来,皇上出手阻止了内乱,便将剩下人员交由当时的父亲处理。按皇上的话来说,若是有罪,该斩就斩!”
“我猜......其中是不是有和太子关系亲密之人?”
“王大哥很聪明!”温照叹了口气,自顾自地倒了酒喝了起来,“太子的生母也参与了那场内乱,且是主凶之一!我父亲为官刚正不阿、尽忠职守本就是出了名的!当时将事情查清后,他果断将太子生母推出去斩首,你觉得太子能不恨我父亲吗?
当时我还小,具体细节记不太清,只知道当时同样年幼的太子为了给自己母亲求情,在皇上殿外跪了三天三夜,然后又跑到我们府上找我父亲求情,让他减轻处罚。我父亲哪里肯答应,但碍于太子身份也不好轰人,明面上好生安慰太子,可暗地里却在加快进度!
太子在我们家待了三天,然后在第三天午后,听闻自己生母被斩首示众,脸色白的吓人,不发一语就离开了,从此也没有和我父亲说过半句话!”
“难怪温大人听见立了太子,心情这么不好!”王良还有些疑问,“但是我问过二弟,他为何半分不提和太子有仇?”
温照说道:“姐夫当年还没来,只知道父亲当时是主事者,可却不知道犯人里有太子生母!再加上我父亲性子刚烈,他到现在都没觉得当年的案子有错,也就一直很少说起此事。
我甚至觉得,要不是立太子的消息传出来,我父亲说不定早就把当年的案子给忘了!
这些年我也是常年才外,很少和姐夫说起此事,也许他只是认为我们温家树大招风,这才成了太子的眼中钉!”
王良还想说什么,不过看到王柳一脸苦笑地回来,也就没和温照多说。
“姐夫,太子是什么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