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娴抬首看天,陈宫看她面无表情,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件破事,只好道:“女公子无事吧?!”
“我温侯府上恐沦为徐州府笑谈了吧?!”吕娴实在高兴不起来了,一脸苦相,道:“然后与以往所有的事一样,成为逸事,传至九州,人人皆笑。”
“只是家事,天下人未必会耻笑。”陈宫安慰道。
吕娴却很难受,道:“一家尚且不能治,何以扫天下?!”
张辽和高顺尽皆一震,吃惊的看着吕娴。
陈宫也直了背,道:“女公子莫非志在天下?!”
吕布真的能力太差了。他业务能力是过关,然而领导能力实在是太差太差了。
她倒是想为公主,更近一步,然而爹不给力,只是妄想而已。
一时看了这些事,倒有些心灰。这也是在所难免之事。
“女公子万不可丧气,”陈宫道:“主公虽资质有限,然我等用心辅佐,未必不能成事。”
“主公向来不愿听人所言,然而若是女公子劝解,主公必听,主公对女公子,是真心疼爱,未必不可图之啊。”陈宫道。
吕娴呼了一口气,慢慢冷静下来,道:“是不能灰心,否则便被群雄撕碎,死无葬身之地了!”
陈宫这才松了一口气,见她稍恢复了些精神,便道:“女公子且去休息吧,我与二位将军先回了,他日再谈也可。”
“无妨,我虽对父不愉又失望,然而倒不至于灰心败兴,公台且与两位将军一并留下,我先命人备上茶水,三位稍坐一坐,我去洗漱一下,去去就来!”吕娴拱了拱手,先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