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陈登要以礼相待,只说调动军中职务,他若要出使,也不能让他离开徐州,我要把他困住,待我后日且去会会他,再与他计较说法。”吕娴道。
三人应了,陈宫笑道:“看来女公子对陈登已有主张。”
“公台后日且看我如何摆布他。”吕娴笑道,“且用饭。再行归家。”
三人忙抱拳,当下便用了饭,便出温侯府回家去了。然心中激荡。
陈宫对张辽笑道:“女公子可为当今豪杰否?!”
张辽默然,最后一笑,对高顺道:“女公子既有高才,高将军输于女公子,也并不难堪。”
“不能吧……”高顺的语气迟疑了。
他现在,其实也不大确定。因为心中已经动摇了。总觉得这样的吕娴是陌生的,不知底细的,倘有真才实学,也未可知。
陈宫笑道:“若是真输了,高顺之名,怕是要被人笑了……”
“……”高顺。
三人心中极为高兴,似乎因今晚谈话,而勾起了无数雄心壮志来,他们看着天上月,天上星。
吕布是月,而吕娴,当是月前最亮的那颗星。
而他们便是围绕在此身边的星星,以后这样的星星,一定会越来越多的,直至布满整个星空。
三人一走,吕娴捋顺了一下明日要做的事。齐家是第一步,只是这其中,还需要有些平衡,否则这家还是乱糟糟的。
另外最重要的,就是吕布。
吕布这个样子,若为主公,谁人心服甘心前来徐州归附?!
虽是猛虎,少不得要给他套上些枷索。既不失其猛,而又不失其威,方才合格。她又头疼起来,这才是最大的事情。
陈珪父子晚间在书房,父子二人难免笑了笑今天温侯家的丑事,陈登道:“不提也罢,温侯之家,只有耻笑耳。”
今日丢脸丢到满徐州城都知道了。
父子二人便是一顿耻笑,十分看不上吕布。
陈登对陈珪道:“过几日父亲且去见一见吕布……”他的声音小了。
陈珪眸中微微露出些精光,频频颔首笑道:“此计甚好!”
“此计若成,吕布不足为患!”陈登笑道:“有勇无谋之匹夫,何以坐阵徐州。”
陈珪笑道:“若除吕布,我父子可高枕无忧。”
第二日一早,吕娴就醒了,在院子里立了个桩子,打了一会儿拳。
她又叫了五十兵士,直接要过来做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