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戏弄于掌心,你们简直可笑至极!”陈登胀红着脸,已存有死志,道:“还有你,陈宫!枉你也有经世伟略,为何扶持一个扶不起的烂泥?!你们三人,当真是愚蠢至极,无药可救!”
陈宫嘴角依旧含笑,并不恼。
说出真心话了就好。
他给高顺和张辽递了个眼色,二人万分平静的归座,与陈登的神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三姓家奴?!”吕娴淡淡的道:“迂腐?!”
她放下酒杯,正色道:“比起元龙,他们的确迂腐,一心为我父谋划,而元龙呢!哼!”
陈登一副高义不惧死的神色,怒道:“我,如何?!”
“我只问元龙,胸膛中这颗心是归曹还是归汉?!”吕娴起了身,将桌案一踢,哗啦啦……那桌案上的东西碎了一地!
气氛却随之一静。
陈登心中咯噔一声,怔怔的看着吕娴。
“若是能,我真想将元龙的心挖出来看看,到底是归谁?!”吕娴步步逼视,直视着陈登的眼睛,道:”敢问元龙,你身为我父之臣,却慕刘备之才,而心中却存归附曹操之心,什么三姓家奴?!我父远不及元龙一心三用,居其无定!”
陈登脸上血色褪尽,像被人扒尽了皮的耻辱之感,他指着吕娴,道:“……你,你,你胡说……”
下意识的便要否认,并且往吕娴急趋两步。
高顺与张辽一左一右站到吕娴两侧,往陈登近一步,拔刀出鞘,怒视道:“陈登,你意欲何为?!”
陈珪也好不到哪里去,脸色很是难看,紧张的看着张辽和高顺。他身后的人道:“主公,要不要派兵来护家主?!”
张珪摆手道:“我府兵哪及张辽高顺二人敌手?!不可……”
“那如何是好?!”身后幕臣道:“恐今日难逃一死!”
陈珪眸灼灼的盯着吕娴,道:“未必,我赌她既撕破了我们脸皮,却未必存有杀心,且看她如何收场?!”
扒皮哪有那么好扒的?!
春秋战国有云,既存杀心,也不能将之形于脸上,叫臣下先下手为强。
这个吕娴,既然扒了他们陈家的皮,那么,她又如何收场呢?!
再委以重任?!她敢吗?!她不怕吗?!
这个女公子,虽有胆色,但却少谋略。人要脸,树要皮,扒了皮,再想要人的心,难上加难?!
吕娴却步步紧逼,对陈登道:“你们父子好谋算,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