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就女公子不谋了吗?!”陈宫笑道。
“怎么可能?!”吕娴笑道:“待他累的慌了,我再谋他心一谋!叫他心服口服!我吕娴最好知难而上!”
其实还是吕布不给力,叫人小视,若不是吕布这厮不叫人看在眼里,她哪用得着这么劳心劳力?!摆布陈登也并不难了。
陈宫哈哈大笑起来,道:“这才是吕家女儿的风范!”
“公台,以后让陈登远离军事与城中守备。”吕娴道:“此事别叫我爹知道,我爹太直,若知陈有异心,必杀之,或大骂之。因陈登一人而失天下士人之心,不值!”
陈宫笑道:“女公子请放心!宫定不与主公言及此事。那陈登自然更不会主动提及此等丑事了。”
吕娴笑了,道:“待我书房落成,请公台前来为我题字。”
陈宫拱手道:“是。”
吕娴正打马欲回府,陈宫忙道:“前番几次欲问女公子,皆被打断,今日宫敢问女公子之志!”
吕娴笑着指天道:“天知道!”
陈宫大愕,随即大喜,感怀不已,道:“女公子之志,宫已知,定死而后已,尽宫之智扶持女公子!”
你知道什么呀!我之志,只是想活命而已,说出来你信吗?!
唉。
行吧,你脑补什么都行。
吕娴笑道:“公台想多了,其实我是说我想修仙,羽化升天而已。”
陈宫不信她的胡扯,只是意味深长的笑道:“志向一言,唯知己可知,女公子放心,宫虽不才,不堪为女公子知己,但也知有志藏拙的道理,女公子之心,我必不与外人说。”
在有绝对的实力之前,是绝对不能外露大志于人前的。
“……”吕娴无奈,心道你真的脑补过多了。
两人骑着马,慢悠悠的往回走,吕娴道:“希望我父多生几个弟弟妹妹,扩大家庭,吕姓家族并不显赫,都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我父的孩子还是太少了。以后有他们帮我,我也能少份操心。”
陈宫笑道:“女公子无继承明公之志否?!”
“其实,我想修仙。”吕娴笑道。
“……”陈宫哪信她信口胡说,相处了这么几回,她有时候挺无厘头的,他也习惯了。
“女公子之志,宫都懂,只是千万莫以己为女儿身,而轻视自己,”陈宫道:“若有图,也是不可限量的。”
“……”吕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