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假装去看田间的庄稼了,实际上也竖着耳朵,听着陈登吃憋。
“难道不是?是我误会了,想来元龙心胸也没这么小,可是若非如此想,怎么会想尽一切办法瓦解我父与袁术的联姻同盟呢?!元龙也不容易,既瞧不上袁术,又瞧不上我父,单单拥戴刘备,偏生又不去投,却偏要委屈在这里种地,哎,委屈在我父手下,实在委屈你了。”
陈登心下已是大怒,他极力的忍耐着,依旧不发一言。
“元龙如此委屈,倒叫我怪不好意思的,”吕娴笑嘻嘻的道:“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还是不安,元龙受此大辱,却还要屈在此处,是图什么呢?!”
陈登再无法忍耐了,冷笑道:“女公子莫非以为我有所图?!”
吕娴笑道:“都是陈姓人,虽不同宗,然,元龙以为自己与公台差在哪儿?!”
陈登冷瞪着陈宫,道:“他?!事匹夫为主之人,我与他有何差?!”
“那也比你强,一心三用,”吕娴笑道:“心有刘备,事我父却轻之,实想依附曹操!”
“女公子又是来辱我的吗?!若是如此,大可不必了!少将我与这陈宫相提并论!”陈登怒色上脸道。
“将你与公台相比,还委屈你了?在我看来,你远不及公台,”吕娴笑嘻嘻的道:“我来告诉你,你和他差在哪儿啊,若论诈术,公台不及你们父子,若论谋略,你们父子,远不及公台,可诈术,远非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