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以为功,此举十分不妥,我若是刘备,定十分厌烦父亲。”吕娴道。
吕布听了,若有所思。
“父亲答应我,既应了,若是做不到,可是要写检查的。切记切记。”吕娴道。
“检查?何谓检查?”吕布道。
“检讨己过之文章!”吕娴道。
一听是文章,吕布头已经大了,道:“我儿勿忧,为父定然谨记于心,必不敢忘!”
说罢取了一枝矢箭,当中折断道:“若是做不到,便如此箭!”
吕娴笑了,道:“父亲有此决心便好。”
“对刘备,当施恩,他日他若害你,便是不义。且送他马匹粮草又何妨?!”吕娴道:“他日曹操若来,他若投了曹操,反倒害你,他便是不义,他刘备也就失了立身根本了。这叫缚龙之术!”
吕布频频点头,道:“为父受教了!今日,实是为父冲动了些。”
行吧,知道反省就好。
吕娴也是真累了,怕他再做糊涂事,又频频叮嘱了一通,说了其中的利害,又告诫他倘若再有事,一定要与陈宫或自己商议之后再决定,切不可冲动,吕布一一应了,吕娴才疲惫的往后院去歇息。
她人累瘫了,然而脑子却无法休息。
讲真,为吕布收拾烂摊子,真的累煞人也。
外有人谋吕,内又有隐患,民心不安,中又有吕布不顶用,她真是累到要爆炸。
自己不是在修仙,而是在修佛了。感觉真的有一天助了吕布成了霸业,她可以直接成佛了。
她闭着眼睛躺在席上,不禁叹息,又无奈骂了几句解气,道:“蠢材,当世之蠢材!”
谁料外面那鹩哥听见,便应和起来,“蠢材!蠢材……”
吕娴笑了,也重复骂道:“蠢材,从未见过此等蠢材!”
“蠢材蠢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