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吾爱妾所布置,既不显太女气,也不显太英气。”
陈宫笑道:“女公子书房布置十分不同,这些家具,倒是不曾见过……”
吕布书房只多了沙发,然而吕娴这里却是家具等一切都与这里的不同了。
高高的桌案,高高的椅子,沙发,软垫,靠枕。配色素淡,高雅,瓶中插了梅枝,另设有盆栽等物,还有博古架上,放置了多部竹简,笔等物……
便是张辽和高顺见了,也是目不转睛。
堂上挂了一画山水画,初看不显眼,细看之下,竟暗藏玄机。
高顺道:“主公可看出此画是何物?!”
吕布还真未注意,高顺一说,他便忙去看,慢慢睁大了眼眸,道:“若浮眼去瞰,竟也是十三州之图。粗粗一看,却是一幅不显眼的山水之画。”
“女公子书房这画甚好,与女公子性情十分贴切。寄情山水,心怀天下!”陈宫笑道。
张辽道:“这里还未题字呢。且看看女公子如何题字。”
吕娴哪里敢献丑,笑道:“专等着公台来题呢,我闺阁之手,字迹恐不能见人。一副女儿家家的字迹,不能出手。”
“女公子实在太谦虚了,”陈宫坚持要请她题字。
吕娴无奈,只好笑道:“也行,我说,不若公台帮我写。”
陈宫道:“若论字,文远的字也不输宫,不若让文远来写。文远是武将,文字之中又带有一股豪气。”
“文远万勿推辞。”吕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