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
吕布道:“首座是留与陛下的……”
刘备怔了一下。
吕布红了眼眶,道:“不瞒使君,昨日,布梦见了陛下,所以才未睡好,面有倦色。”
陈宫和张辽,高顺也未料到吕布会这样说。
“在梦中,陛下质问于布,为何未能诛尽奸逆,以护汉室周全,布甚为羞愧,今日都不敢见刘使君,使君贵为汉室宗亲,而布往常并无尊敬之心,反处处为难轻恃,实在不安,今日之宴,是为向玄德赔罪。此座,布已不敢坐了,是留与陛下的。以后,布定谨记陛下之教悔,再不敢稍忘之了,以此提示自己,布虽远在徐州,然,心仍是汉心!”
陈宫听了十分满意,暗瞥了一眼吕娴,心道果然女公子调教,出手不凡啊。
张辽和高顺,但是讶然的都止不住脸上的惊愕。主公这变化未免太大了。这……
刘备叹道:“备无能,但也从不敢稍忘陛下之危,却苦于十分无能,不能稍解陛下之难。”
刘备道:“不知奉先,在梦里,陛下可曾说了什么?!”
“陛下骂布,为何偏于徐州,不图曹贼!以至忘忠,让陛下身陷曹操之手,弄为婴孩,假诏矫令,受尽屈辱!”吕布说着竟是哭了,红着眼道:“陛下一骂,布如梦中醒,之前浑浑噩噩,实在惭愧不已!”
说罢先自罚了一杯酒,继续道:“昔日十常侍弄权,黄巾起义,布随丁原入京,欲护天子,然,董卓进京,原以为是忠臣良将,布杀丁原失以小义,欲以结大义跟董卓,谁知董卓也是狼子之心,竟妄谋废立之事,暗存不臣之心,布深为恼怒,然也只能暗怀于心,不敢表露,以图以后……”
张飞大怒,冷笑道:“分明是为了自己的富贵功名,倒把三姓家奴洗成了结以小义,而图大义了?!你倒是会为自己脸上贴金!”
陈宫心中微惊,生怕吕布发怒,忙去看吕布,谁知吕布却更惭愧了,道:“布羞愧欲死,翼德骂醒布也!布当日实是无能又无知,原以为董卓是尊奉天子之人,谁知他竟真的废了陛下,立了当今,布原曾想,只要是汉室中人,无论是谁,只要董卓可尊,皆可。只是哪里料到……是布无知,今日张飞骂布,布不敢还口!”
陈宫松了一口气,暗暗赞赏不已。虽然吕布这有点像是胡说八道,但这态度就很好。
张飞气的不行,道:“你这是黑白颠倒,当初董卓便是为了谋立废立之事这才欲结你杀丁原,贼子还想抵赖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