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啊。
“爹,你可不能自满,更要争气啊,”吕娴道:“要更踏实,好好的扎实自己,要爱民如子。如此百姓才能拥护你,爱戴你。你才能在此扎下根。我父不比刘备差,我相信我父可以做的更好。”
吕布道:“娴儿放心,娴儿如此出色,尚有进取之心,为父自然不敢不进,免得将来败于娴儿之手,比那张飞还要丢人。”
说的众人皆笑了。
张辽和高顺回军营中去了。
吕娴对陈宫道:“檄文与宣传之事,交由公台了,公台的文采,在我之上。”
“女公子何必谦虚,如女公子所说,宫只有小才,无有女公子之大才。”陈宫道。
“公台也是活学活用啊,”吕娴哭笑不得,道:“洗刷我爹之名,难的很,宣扬出去,只怕信者少。”
“无妨,我多多写信与旧友,一传十,总有信的。”陈宫笑道:“十人中若有一人来,便也不亏。”
吕娴笑着认同,又道:“刘备今日必怀恨在心。”
“此人喜怒不形于色,十分可怕。”陈宫道:“女公子是怎么看出刘备之用心的?!”
“昔日卢植为刘备师,卢植被冤押入京时,他却弃而不救,无非是不想搅入是非之中,被朝廷冤为反贼罢了,因此退避三舍。如此之人,有小义,失大义,说的难听点,假仁假义。”吕娴道:“他的确是个大才,然而我却不喜欢他。”
“公台也看出来了,对不对?几次三番劝我父杀他。”吕娴道。
陈宫道:“他与曹操是一样的人。”是个有野心的人,不能单纯的说他是坏人或好人,所有政治家都是复杂的人。
吕娴笑道:“我父成就霸业是难,然,只要霸业成,我父会比他做的更好。”
“若无女公子,宫不敢信这话,有女公子,宫深信之!”陈宫道。
正说着,外面小吏进来拜道:“女公子,高将军让小的来报,陈府上有一人去见刘玄德了。”
吕娴笑了,道:“这陈登还是不安份啊,我且去看看他地种的如何?看他这样子,还是不够累!”
她起了身,道:“公台可去?!”
“女公子又要去气他?!”陈宫哭笑不得,见她有此顽心,却不会误大事,便道:“宫就不便去了,若见多了,恐他日他羞惭欲死,倘日后同朝为官,倒不好相处。女公子且自便,宫且去军中写檄文,处置军务。”
“也好。”吕娴笑着上了马,便到田间去寻陈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