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寻到机会离开宗门。
许诺接话：“所以你假扮成青楼女子接近我？”
陆辞渊被堵了一下，“只是恰巧那里有我的傀儡。”
许诺：“也是你血洗了倾心阁？”
“嗯。”陆辞渊默默点头承认。
“果然啊。”许诺掐住陆辞渊的下巴，“你怎么那么喜欢扮成女人？”
没有那些疤痕后，陆辞渊脸长得漂亮秀气，要是轮廓再柔和些，的确扮成姑娘也没有违和感。
“因为……”陆辞渊被捏着脸，说话有些含糊不清，他便借着这份含糊将话咽了回去。
“因为什么？”许诺可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
陆辞渊无奈，干脆坦白道，“因为不想有男人在你身边。”
许诺乐了，“哟，吃醋啦。”
“对。”把话说开了，陆辞渊也不别扭了，用尚且青稚的嗓音霸道地说道，“我就是吃醋了。你身边只能有我一个人。”
“你放心。”许诺摸摸这小子脑袋，“我都说了我就是为你而来的。”
陆辞渊：“那你有一天，会因为什么而离开吗？”
这个问题让许诺不禁一愣。
陆辞渊登时心头涌上一阵不安，“你是不是要走了？”
许诺看着他那双格外清晰的眼神，到嘴边的忽悠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许诺的沉默让陆辞渊惶恐地坐实了心头那个猜测。
“许姑娘，能不能告诉我？”
许诺不言。
“许姐姐。”陆辞渊用少年青涩的嗓音喊她。
“我就是为你而来，我可以为你付出一切，”许诺缓缓道，“你只要明白，我存在的意义就是你，我能为你付出一切就够了。”
许诺向他轻笑，“不论你是怎么看待我的。”
她的眼神几乎能将他看透，想到自己之前的心路，巨大的羞愧感笼罩着陆辞渊，他声音低哑了下来，将身边人小心翼翼地环抱住，“对我来说，你就像是一场完美的梦。”
“很完美吗？”想到之前一直没有变化的心动值，许诺不禁问。在系统眼里，她可能会被当成反面教材的典型。
“对我来说，你的存在就是完美。”陆辞渊急忙表态道，“之前是我不识好歹。”
许诺好奇他对她的愧疚感从何而来，“为什么要怎么说？”
陆辞渊不好意思道，“之前我，其实并不是很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