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你妹妹呢?”馨雅好像有点疑惑不解。
“不行吗?你要不愿意就算了。”满以为是个不错的主意,馨雅并不买账,我的情绪自然也高不起来。
馨雅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好吧,就按你说的。”
等到馨雅以我妹妹的身份正式住进我的别墅以后,我才发现更尴尬的事情还在后头。
住在一个屋檐下,馨雅回到家就像个家庭主妇一样,油盐酱醋、擦抹洗涮,本该是我这个做哥的呵护着,她反倒像我妻子一样挥洒自如,把屋子收拾得井然有序,也把我提溜得团团转。
更让人下不来台的是,独处一室,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单独相处,馨雅更是缠着不放让我给她讲故事,回忆我与妻子的陈年旧事。
讲故事本没有什么,问题是馨雅每次都会走神,发呆,恍惚,有时会冷不丁冒出一句大跌眼镜的话来,或者参与到当时故事场景的描述中,弄得我不知道她是有未卜先知的特异功能还是她本来就知道我跟妻子过去的所有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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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周六没有什么事,我躺在三人沙发上看电视,馨雅卷缩在端头的单人沙发里,照例要我给她讲故事。
“你这突然让我一本正经地讲我跟妻子的过去,我不知道从哪儿说起,见景生情的时候,反而自然地就能想起过去的很多事情。”我其实是想告诉馨雅,这会儿我不太想说。
“我知道你不想讲,我来提问你来回答道吧,这样简单。”
“那好吧!”虽不情愿,但还是顺从了馨雅。
“你跟你妻子怎么认识的?”馨雅把电视关了,比上班还认真的样子。
其实这是一个老问题,我觉得好笑,但还是随了馨雅的意:“我们是经人介绍认识的。是一个秋天的中午,在西城的一个公交车站见的面......”
“你穿了一件紫色水洗布的短袖衫?”
我本来对当时穿什么衣服没有什么特别的记忆,经馨雅这么一打岔,我还真想起来了,当时我确实是穿着一件轻薄面料的短袖衬衫,好像是当时流行的水洗布面料,紫色的,风一吹就颤颤悠悠飘动的那种。
“这20年前的事你也会蒙?”
馨雅说:“怎么是蒙?我看见的好不好?”
“你看见的?你那时还是个屁孩,还在外地,上哪儿看见的?”
我当然觉得这非常匪夷所思,但这样的事毕竟不是头一回,我并没有一下子从沙发里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