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了,再就是那年三十跟我两个妹夫一起喝酒喝得高兴,最后都烂醉如泥。你说你现在是怎么了,干嘛晚上偷偷出去喝酒,是不是我让你感到心烦了?”
我本是对馨雅说出这些事情感到很惊讶,因为这些事情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我不记得我跟她讲过,也没让她跟妻子娘家人见过面,这点糗事她上哪儿知道的?
没想到我好奇地睁眼去看坐在病床边的馨雅时,发现她眼睛红红的,目光并没有落在我的身上。
“你刚才在说什么呢?”
馨雅发现我想坐起来,起身按住我,命令:“你干嘛呢,好好躺着!”对于我的问话视若罔闻。
“你刚才嘀咕什么?”我拽着馨雅一只袖子,盯着她问。
“我什么时候嘀咕了?对了,究竟是什么人打你的,你认识吗,在哪儿被打的,咱们报警!”
“报警?上哪儿报警去!”
“当然派出所啊!”
我使劲摇头,赶紧闭上了眼睛,装作有些累想休息的样子,省得她继续追问我自己都说不清楚的问题。
同时脑子里在纳闷:馨雅究竟是什么情况?我的过去她知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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雯雯听说我住院了,趁馨雅回公司处理业务上的事情时,主动找馨雅要替换她到医院陪我半天。
雯雯的出现又让我想起她肚子里的孩子,心里就有些惴惴不安,一有机会我就会下意识地瞟一眼她的小腹,担心她一下子隆起来了该怎么办。
有一次我正看向她小腹的时候,被雯雯发现了,她也低头往那里看一眼,咧开嘴会心地笑了。我知道我们此时想到的是同一件事情,想避也避不开,试图说点什么,可动了下嘴,还是不知道是该问她这个孩子究竟是谁的,还是问她你准备把这个孩子怎么办。
“你好好养伤,其他的事情回头再说。”
我想到底是要做妈妈的人了,雯雯的语气和眼神都饱含着如水的柔情。
小腿轻微骨裂,其他软组织挫伤也没严重到那个程度。
出院以后,馨雅还试图从我那儿找出一些线索去报警,都被我挡回去了,但这也让我不得不跑一趟西南去找我师父。因为这么多诡异的事情,这么多可能让人名誉扫地的事情,除了师父,我跟谁都没法讲,憋在心里压力实在是太大。
我把我遇到的这些怪事,都一五一十地给师父讲了一遍,师父听完了,笑了笑不言语,弄得我不知所从。他说,没事,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