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要见面聊的,索性直接上门吧。吃了闭门羹后,电话依然没人接听,我不得不返回医院继续找医院负退休办去拿到了康大夫的手机号码。
难怪康大夫家里没人接听电话的,老两口大多数时间都住在女儿家,帮女儿看孩子。
但康大夫女儿的小家在另外一个城市。
两个城市有几百公里的距离,跟康大夫约好后,当天只好就地住下,第二天再去找他。
晚上正在街面上吃晚饭,馨雅打电话过来,追问我在哪儿出差,听那口气非常懊悔没在我出门之前问清楚。我撒了个谎,随便说了一个城市的名字。馨雅半信半疑地让我晚上能不喝酒就尽量别喝酒,千万别出去了,早点睡觉。
我本来就没有喝酒的计划,自然答应得非常痛快。没想到晚上半夜11点我都迷迷糊糊要进入梦乡了,馨雅又微信视频我:“你是在酒店房间里吗?”
“你什么意思?查岗啊?”我知道馨雅还是不放心,怕我出去惹事。
“我才不稀罕查你岗呢!嗯,不错,是在房间里,早点休息吧。”
第二天一早,我赶第一班高铁去找康大夫。
为了不影响康大夫女儿家的生活,我把康大夫请到附近的一个茶庄。康大夫明白我的来意后,不住地摇头感叹:“真是一个奇迹啊!包括从省城大医院请来会诊的专家,没有一个人认为馨雅还能活过来。即便她刚活过来的时候,大家也认为她只能是一个卧床不起的植物人。”
“这还得感谢您医术高明、妙手回春。”我恭维道。
康大夫挥了下手,摇着头:“别说那个,我真没那么大本事,我只能说这孩子命大。唉,真是悲惨又可怜,爸爸妈妈一下子就都没了,她自己当时还完全失去了记忆。”
“对了,康大夫,我就是想找你了解一下馨雅那时记忆康复的情况的。您能跟我大概说说吗?馨雅恢复记忆花了多长时间,后遗症明不明显?”
康大夫用力砸吧两下嘴巴:“别的很多病人的情况我都记不全了,馨雅这孩子的情况我还是记得的。这孩子经过脑部手术后的记忆恢复得很快,也就2个多月吧,有些客观事实的记忆就开始快速恢复,特别新东西记忆能力的恢复超出我们的想象,不然的话,她不可能完成他的大学学业。不过,”康大夫顿了顿,遗憾地摊了摊手,说:“她关于自己身份、生活经历、亲人、情感情绪方面的记忆似乎完全丧失了。”
“我也听馨雅说过,说她叔叔告诉她的,她没有关于父母的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