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洗清冤屈?
桂梅也太小孩子气了。
种种迹象表明,桂梅或许真的有被我这个大叔控了的意思,馨雅的怀疑虽然绝对不是事实,但也不是没有道理。想起桂梅那悄然而下的眼泪,我心想我这又是做的什么孽啊!
不过我还是很希望桂梅私底下能跟馨雅和雯雯澄清一下的。我的想法是,如果能说服了馨雅,再让馨雅分头小范围地在办公室同事中帮桂梅正正名,人家毕竟是个刚毕业没多久的女孩子,不能因为一时冲动意气用事毁了自己的名声。
桂梅似乎有自己的小心眼,答应我去馨雅面前解释却迟迟没有付诸行动,如果不是馨雅提出辞职,我还会一直认为是馨雅固执地不肯相信桂梅说的,也不肯相信我。
馨雅说她的心情太复杂,她很想说服自己相信我,但实在看不清楚,闲言碎语让她压力太大了。
她不相信我,我心里也有点发毛:闲言碎语啐的是我,也许还有桂梅,你跟着压力什么劲?
馨雅还说,听我给她讲我和妻子的故事,是她最放松的时候,也是莫名地最快乐的时候,后来我虽然也还继续跟她讲过去的那些事,但老说她有病,弄得她有些无所适从,生活好像一点意思都没有。
扪心自问,我终究是不想失去馨雅的。虽然我没想好要跟她往夫妻关系的方向发展,但我们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真的已经如同亲人一样了。此外还有一个不是理由却超越任何理由的情节让我舍不得馨雅的离开,那就是她太多方面像我死去多年的妻子,她的勤劳娴熟,淡雅从容,说话的口气和方式,甚至跟我生气时候的样子,都很像,有时我甚至还会出现一种幻觉,这个人也许就是我妻子的化身吧。
“我求你相信我一次,我真的既没有去猥亵那个女乘客,那晚也没跟桂梅在一起。桂梅已经答应我要去告诉你真相的,只是我不知道她一直没有这么做。”
“什么真相?”馨雅像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身子一抖。
我想了想,也不好太自作多情,只好解释:“桂梅就是太冲动,不愿意看到我被拘留,才做了伪证,”我看了看馨雅似乎不以为然,继续说:“至于她为什么那么肯定猥亵女乘客的另有其人,我问了她,她好像也不方便说,如果有机会你也可以问问她。”
听到后面部分,馨雅似乎有点动摇,但还是说:“好多事情太不可思议,一个孩子怎么来的还没整明白,突然又跟另一个女人整到了一起。”
“你真把你当谁了,就算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