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儿疼吗?是这儿疼吗?”
我感觉真的不是一般的疼,一定是伤着骨头的那种疼。
馨雅帮我把袖子推上去,发现我小胳膊外侧肿起一个大包,皮肤是淤青的。我自己用左手按了一下,疼,但还不是那么难以忍受,当我试图让右手吃力的时候,发现不妙,骨头里的疼痛难以忍受。
“都怪我,我就不该听你的,就应该在这儿看着你。”我还没有疼得哭,馨雅两个眼圈已经吧嗒开始掉眼泪了。
“你烦不烦,动不动就哭什么呀?”疼归疼,就算骨头断了又怎样,我不喜欢屁大点事就流眼泪。
不说还好,一说她哭得更厉害,边哭边数落我:“你说你干嘛要去偷人家的车,你知道那有多危险吗?好在别人发现得及时,挨一顿打还是幸运的,要是出了车祸你说怎么办啊?”
我还没明白怎么一回事,馨雅叫的快车已经到了,也不解释就把我拉到了医院。
到医院拍了个片子,果然右小臂骨裂,脸上几块淤青和肿起,几乎难以辨认镜子里的人就是我自己。
等馨雅带我去派出所接受了问询和笔录,我才明白了昨晚发生的一切。
警察:“昨晚你在哪儿?”
我:“在家睡觉。”
警察:“谁能证明?”
我:“没人。”
警察颇有深意地瞅了我一眼:“胳膊被打折了你也没感觉吗?”
我尴尬一笑:“也是白天起床才感觉到的。”
“你自己先看一遍吧。”警察指了指侧面一个电视屏,跟上次大同小异。
画面是从一辆白色宝马和一辆奥迪越野车停在一个小卖部门口开始的,随后分别从车上下来两个男的,没锁车也没熄火,朝小卖部走去,很快我就出现在了画面中,拉开了宝马车的驾驶室车门坐了进去。那宝马车司机买了一包烟后,估计憋了太久了,急不可耐地每人点燃一根,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朝自己的车走过去,刚到车跟前,发现宝马车突然窜了出去。
大概是意识到有人偷车,两人同时大喝一声“快”,将手中的半截烟猛地往地上一砸,就钻进了奥迪车,朝宝马车逃跑的的方向追了上去。
看着黑了屏的电视屏正在琢磨为什么又这样的时候,新的画面又出现了:
可能拍摄点远了一些,画面不是那么清晰,也显得比较小,但因为半夜车少,人少,还是能辨出就是刚才的两辆车,宝马车被奥迪逼停了以后,两个男的像箭一样从奥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