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有意思的是,那晚上,馨雅,雯雯和我三人竟然像一家人一样一起吃了晚饭,馨雅还跟雯雯讨论了肚子里的孩子的事情,庆幸的是她们只字没提有关孩子来历的话题。
桂梅则是找了上班时间,用她的话说是偷偷去看我的。
桂梅对我的梦游症一直是嗤之以鼻的,当馨雅和雯雯一直把这个病很当一回事的时候,桂梅实际是一种看热闹的心态。但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桂梅跟雯雯和馨雅一样,很难过很担心的样子,脸上那种不以为然的表情完全被阴郁所取代。
“怎么,你现在相信我是个梦游症患者了?”
桂梅摇了摇头,看看我的脸,再瞅瞅我缠着绷带的胳膊,低语:“这些人下手怎么这么重啊!”
桂梅陪我坐了大概一个小时,却并不怎么说话,更没有说笑,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看着我,看着我受伤的地方。
“怎么了,你有心思啊?”
问完了,又觉得不妥,桂梅本来就对我有那个意思,我若是把她的话勾起来了,或者把她的勇气勾起来了,最后下不来台的未必是她,很可能是我自己。
桂梅只是情绪低落地摇了摇头,说:“你好好休息,我要走了。”
依然没搞明白桂梅究竟怎么了,茫然地应道:“嗯,好的。”
“对了,”桂梅快出门时又折回来:“你的那把剑找到了吗?”
桂梅不提,我差点忘了。
自上次桂梅拿着那把木剑在屋里比划了一圈后,后来就没见着那把剑了。有一天偶然发现那把剑没在门上的时候,还电话问过桂梅,她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说,她也忘了放哪儿了。
“没有啊。不知道你上次玩完了把它放哪儿了。”
桂梅站在门口,好像很纠结是该进来还是出去,最后终于说:“等我有空再帮你找吧。”
晚上在饭桌上,我问馨雅,桂梅最近是不是又碰到什么事了,馨雅说:“不知道呢,不过她这几天情绪又很低落,脖子上还有一些青紫,我怀疑还是有人欺负她。”
桂梅来看我的时候,一直半低着头,我也没太留意她的脖子。
“你是说可能是被人掐的吗?”我有些坐不住,桂梅毕竟没亲戚也没什么朋友在这个城市,如果有人这样欺负她,作为公司的员工,我们不能冷血看着不管。
“应该是,我问过她,但她就是不肯说是什么人。要不还是你找机会跟她聊聊吧,她应该比较信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