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还没好些吗?”
孟婆大概是没有多少气力,也可能跟我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是扯扯嘴角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孟婆婆,你得帮帮我,我实在没办法了,你看我下来这么多趟了,每下来一次身体也像生了一场病一样的,找到现在一点线索都没有。你说我该怎么办啊?”我完全是在哀求孟婆。
“你们要是有缘,迟早你们会相认的,急不得。”孟婆终于说话了。虽然客气了好多,但还是那个意思,没听出什么新意。
“可是,孟婆婆,我等不起啊,如果迟早能相见,那何不让我们尽早相逢,何必让一堆无辜的人跟着经受等待之苦思念之痛和幻想之折磨呢?”
孟婆的表情似乎显得有些痛苦,紧接着又严肃起来:“只有经历了得来的艰辛,才能真正懂得怎么去珍惜。”
难道孟婆是在批评我吗?还是给我灌心灵鸡汤?
孟婆的表情一直那么绷着,我也不敢再提妻子的事了,转而问:“孟婆婆,晓萌最近来找过你没有?”
“你也不要找她了。她这孩子前辈子为情自杀,好了伤疤忘了痛,做鬼了还是痴情不改,去找她喜欢的人去了,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了。”
“哦!”
“啊?”
我先是条件反射地“哦”了一声,真正明白了孟婆话的内容,禁不住惊愕地叫出了声。
我无法解释当时的“啊”是失落还是一种释放。
只是不明白晓萌是真的又有了让她心动的人还是破罐子破摔。
我心惶然,但愿是前者吧。
虽然这次下去依然没有实质性收获,但孟婆的那句“只要有缘迟早能相认”的话还至少给人希望,就像茫茫大海上的一座灯塔,指引了前行的方向。
但是返阳后却出现了新的麻烦。
我回到书房,发现书房里那张单人床上的我不见了。我搜遍了整个屋子,都不见我的踪影,跑到大门那去检查,发现门锁着,馨雅加装的链条锁也好端端的。
奇了怪了!
又梦游了?
可是门锁着,能游到哪儿去呢?
除了馨雅的睡房,搜遍整个屋子都没有。再次回到我的书房,掀开窗帘,发现窗户是开着的,探出头往下面一看,洒满月光的地面上离墙根儿不远躺着一个人形黑影。
我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躺在地上的不是别人,是我!
我钻进自己的身体后,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