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应该能懂的吧,或者装不懂。真不懂的话,迟早会懂的。”
“你这是什么呀?绕口令似的,云里雾里。”我让自己看起来是听懂了但装作不懂不屑跟一个阅世不深的小孩子费口舌的样子,其实我是真的没明白桂梅想表达的意思。
“行了,我们不要彼此猜了。振作起来,不然看着你这样萎靡消沉抑郁,我心里也难受。”桂梅停下来,张大眼睛看着我足有10秒钟,说:“我说我很心疼,相信吗?”
我强撑欢笑,拿起桌子上的一本杂志,做出要扔她的动作,把桂梅赶出了办公室。
桂梅并没有躲闪的意思,也没再说话,凄凄然转身离开了。
晚上回到家,馨雅也话少情绪低落,我也只好每天早早上二楼,躲在书房里,看着墙上妻子的遗像,接连不断地给妻子烧香,碎碎叨叨地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馨雅有时也会上楼,大概不太放心上去检查一下,见到我恭恭敬敬地站在香坛前,也不像以前说点什么,只是默默的站一会儿就下去了。
我意识到不正常的时候,已经联系不上馨雅了,电话始终关机。
那天在班上,馨雅说要跟我说说工作上的事情。平时她基本上是有大事情或者她拿不定主意的事情才会找我商量,通常也就聊30分钟就聊完了。这次,馨雅跟我聊了2个小时,把公司最近的情况和那些未决事宜都事无巨细地跟我讲了一遍,最后还像交接工作一样,都记录在两张A4的纸上交给我作为备忘。
我当时还想过,馨雅今天怎么这么啰嗦。直到下班不见人影,晚上打不通她的电话我才反应过来白天她的反常。
婉转地问了公司几个部门经理,包括雯雯,都没套出我想要的信息。
晚上回去,我晚饭都没吃,一直坐在那儿纳闷,当然更主要的是担心,担心馨雅会有什么不测,特别是心理医生说她身上幻想症或者人格分裂的特征。
馨雅在的时候,嫌她把我看得太紧,几个小时没有她的消息,我没想到自己会六神无主。当我想起上个礼拜馨雅没跟我商量就匆匆忙忙把二楼的窗户都安上了防护栏后,我立马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正在那儿坐立不安,突然门口有人敲门。
我第一反应还以为是馨雅回来了,连忙起身往门口跑去,快到门口又泄了气。因为馨雅有大门的钥匙,她一般不会敲门的。
“怎么是你?”我把门拉开,站在门口的居然是桂梅。
“这么晚,你来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