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她连护照好像都不曾办过,怎么可能出国?”当然馨雅是否真没有护照,我并不是很确定,印象当中是这样的。
馨雅一连几天不到公司上班,又没有她的任何消息,我只好让桂梅保密,然后对公司员工宣称馨雅最近有点私事休假了。
员工那儿好糊弄,但自己糊弄自己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想过到公安局报案,再一想也不妥,馨雅走时拿走了自己的行李箱,并且跟桂梅做过交代,只是没有说明自己的去处罢了,充其量只能算是离家出走。
仔细回想DNA结果出来之后馨雅的反应和表现,这很可能就是馨雅出走的唯一***。但始终想不明白的是,当初说服我将雯雯的孩子认下来的是她,相信孩子是我的也是她,对雯雯和孩子关怀备至的还是她,为什么科学证明孩子确实是我的基因以后,馨雅反而没法接受了呢?
馨雅本来已经在车祸中受到过那么大的打击,心理阴影重重,现在她把我当做唯一的亲人,把对亲人的关心全部倾注在我身上。
现在她能狠下心来不辞而别,可见DNA检测结果对她是多么大的冲击。
那一刻我才意识到,她貌似轻松地劝我认下雯雯的孩子、抚养雯雯的孩子,其实她在平静的外表下掩盖着怎样的巨浪惊涛,忍受着怎样的心理煎熬!她的幻想症恐怕是真要演变成人格分裂,汪教授的担心怕是要变成现实了。
想出去找馨雅,但发现自己像只无头苍蝇,一点方向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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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梅倒是很听话,很贴心很尽职,按照馨雅的交代紧看着我,到点就锁门,到时才开门。
但桂梅单独跟我住在一栋房子里,比上次馨雅把她接到家里一起养伤时显得更高兴。不仅陪我说笑,故意弄些搞笑的段子逗我开心,有时又装扮成一个任性不讲理的小女生,让我去哄她,向她妥协。她知道我的性格,她不高兴了我不会真凉着不理她,我也明白她的用心。
桂梅洗衣做饭干家务,样样都很卖力。毕竟是个没成过家的女孩,没有什么经验,所以说光有热情是不够的,干家务显然缺乏历练,跟馨雅相比差着好几个等级。
我有点不明白,馨雅也是没结过婚没成过家的女孩,但不论什么家务,都是那么娴熟,似乎很有家庭主妇的天赋。
我本不算是个太懒的人,妻子在的时候,只要有空我都会试图成为她的得力助手,即便“不受欢迎”了,我也会在一边陪着或者看着她忙碌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