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桂梅咧着嘴放声哭起来:“真的不怪你,我也没有怪你,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
都这样了,桂梅还在护着我,我心中那份感激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再次把桂梅拉进怀里,抱着她,把她的头按在我的胸前,用我的下巴紧紧压在桂梅的头上。
大概是被我搂得太紧了不舒服,或者是我的下巴硌得她头疼,或者是觉得这样贴得太紧了不好意思,桂梅扭动了几下,挣脱出来,用幽深的目光看着我:
“放下你逝去的妻子吧,别再折腾了,你妻子在天有灵,肯定也会支持你忘掉她轻装上阵开始新生活的,好吗?”
画面为何切换得如此让人猝不及防!
这是哪儿跟哪而啊?难道桂梅也觉得我已经“病入膏肓”不可求药了?
“桂梅,你为什么突然说这些话?你究竟知道些什么?”
难道桂梅真的知道我去找妻子亡魂的事?
可是无论我怎么摇晃桂梅的双肩,她却再也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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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NA鉴定结果出来以后,雯雯虽然在办公室表现得很有分寸,但底气显然更足。相反的是,汪教授认为我不一定有梦游症的判断给我的那点底气随着DNA鉴定结果的揭晓已然成了放了气的皮球,现在桂梅被我伤成那样的事实彻底让我无地自容无言以对了。
偏偏这个时候馨雅不在,雯雯对于馨雅的一个多礼拜不见踪影,显得好像比我更加关心,这一点我想我还是看得清楚的,也能明白雯雯在想什么。
但是雯雯并不知道馨雅去哪儿了,为什么消失,就跟我两眼一抹黑一样,只是我能感觉到,馨雅的离去一定跟DNA鉴定结果有关。
但一直劝我认下孩子抚养孩子的馨雅,在DNA证明了孩子确实是我的亲骨肉的时候,却又难以接受,她的心理我有点揣摩不透。
“馨雅从来不休假的,这次怎么离开这么久啊?”
“馨雅究竟去哪儿了,还回不回来了?”
“馨雅要是不回来,你打算怎么办?”
雯雯总会找些理由到我办公室,变着法子把话题往馨雅身上扯,而我只能千篇一律地回答:“馨雅家里有点事,完了就会回来的。”有时我的回答也会稍微有点变化,比如说:“馨雅会回来的”,“馨雅肯定回来”。
这变化的方式,与其是让雯雯不要想多了,不如说这是在安慰我自己,给自己信心,巩固自己的心理防线。
两个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