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
我想,雯雯,还有馨雅一定认为我去梦游了一场。
真实的情况,究竟发生过什么我依然一头雾水,不管谁说什么我都不敢随便接话。
“人活过来了比什么都重要,别再去跟医院跟大夫扯了,有的事情也未必是他们大夫能够看得明白的。”只有桂梅依然保持着淡定,见多不怪的样子。
也许正是桂梅的这份冷静,勾起了馨雅关于前些日子桂梅深度昏睡不醒的记忆,她拽着桂梅高度怀疑地问:“他的情况跟你上次昏睡被我们送到医院的情形很相似,桂梅你一定知道什么没有说,是不是?是不是?”
“大夫说不清楚的事情,我怎么可能知道,你当我是谁啊!”桂梅挣脱了馨雅的拉扯,声调却呈自由落体式衰减。
越弄越乱,我只好制止她们,冲着馨雅嚷道:“你们能不能先告诉我,我怎么了就认为我死了把我送到太平间?”
“哪是我要送的,大夫让人送的。”
我心里还在骂着大夫,馨雅接着说:“其实也不能怪人家大夫,他们认为你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了,当然会做出那样的安排。”
“究竟怎么回事,好好的我怎么可能就死了?”
我也心虚,我从不知道我下去的那个时段我的身体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体征,有没有呼吸,有不有心跳,我其实一概不知。
“你别急。”馨雅制止我说下去,然后又欲言又止,看了看老张和雯雯。
老张识趣地离开了,雯雯却固执地留了下来,馨雅也没勉强她,随后描述了事情的经过......
桂梅一大早去敲我家门,馨雅去开门的时候看到门锁被撬,马上意识到我又梦游了,当他们发现我梦游未归后就准备出去找我,但是刚出大门就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原来是派出所的人,从我身上的手机里找到了馨雅的电话。
事情的经过是,我头晚半夜去了皇家夜总会,要了一个包间和几个妖艳的陪酒小姐,还豪气冲天地点了两瓶瓶最贵的洋酒、三瓶进口葡萄酒和一打啤酒。据包间服务员和小姐作证,准备了几个人的酒具,整晚上却只有我一个人在那儿自high,其他酒杯里的酒根本没人动过,几个陪酒小姐轮番碰杯,还担心拿不到小费中途提出过质疑,我拍着胸脯向她们保证,只要把我和我的朋友服务好了,一分钱不会少她们的。陪酒小姐以为我酒喝多了,也就将信将疑地坚持到了最后。
3个小时过去了,服务员和几个陪侍小姐看我准备离开的样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