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慢慢说,什么情况?”
馨雅基于她从警察和证人那儿了解的情况,把我半夜撬开门锁去夜总会消费、欠账、打人和被打死的过程跟汪教授详细描述了一番,包括在医院抢救无效宣布死亡的细节。
我一直注意着汪教授的表情比较平静,只有说到我被打死然后复活的时候,才睁大眼睛扫了我一眼。
“医生没说致死的原因吗?窒息?器官损毁?失血过多?”
“没有。只说心脏停止跳动,没有一点脉搏了。人都死了,检查化验的那些结果我们当时也没顾上要了。”
汪教授站起身,走到我身边,在我身上这儿按一按,那儿捏一捏:“你没有感觉到身上受伤吗?”
“有些地方感到疼,好像都是外伤,没有什么大碍。”我如实说。
汪教授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好像也是一脸无助的样子。
“汪教授,您对他的梦游症究竟怎么看啊,我看您上次好像不太确定他是个梦游症患者?”馨雅问得小心翼翼,似乎唯恐冒犯了教授得出一个背道而驰的结论。
我也很期待汪教授的结论,毕竟是业界知名专家,他的观点和结论很可能成为风向标,一定程度上左右着我的命运。
汪教授皱了皱眉头:“我最近也在整理他的就诊记录,正在做一些深入研究,原来的结论恐怕……”
馨雅没等教授说完已经沉不住气了,嗖地站起身来:“汪教授,您看这么多次了,如果他意识正常他有必要去做那些事吗?猥亵女乘客,吃饭买东西不给钱,这些就算是他有意而为之,可是他至于傻到不知道什么是危险从二楼跳窗户摔断腿吗?家里放着高级奔驰,他至于明知犯法还去抢人家的宝马汽车吗?他平时一向爱护手下的员工,他至于半夜把看护他的女员工打得头破血流吗?您说,他怎么可能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去做这些事情呢?”
馨雅的情绪过于激动,满脸涨得通红。
“逻辑和道理上确实是像你说的这样,那也是为什么我一开始也认为他患有梦游症。但是我们跟踪了一个多月,这种事情并没有发生,也找不到证据说明他在那些‘梦游’发生期间不受自己的意识控制。”
汪教授略作停顿后补充说:“你们留心没有,他晚上做的那些事情可都是不光彩的,要么违法要么违德,在我的记录里还没有一件属于好人好事助人为乐的。”
“那您的意思是……”
我一直不肯承认自己有梦游症,但在无法破解的困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