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还是很难面对,也解释不清。
馨雅自从邱律师那儿了解到可能会判刑以后就像丢了魂一样的,整天坐卧不宁,寝食难安,到处打听咨询如何才能免于刑事处罚,尤其对汪教授的态度充满怨愤。
“你不能只考虑你的需要,也要站在汪教授的角度去考虑。再说了,汪教授也不一定参与精神病司法鉴定,他的看法也只代表他个人观点。”见馨雅坐在沙发默默流泪,我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你明明就是有病,做那些事情都是无意识的,要是就此判刑蹲监狱多冤枉啊?别人怎么看你啊?”
“嗨,无所谓。心里无愧就行了。”我想我只能表现得轻松无所谓一些,不然馨雅会更加的心神不宁。
“唉!”馨雅重重叹息一声,站起身来,像是哀求:“我想出去一趟,你自己在家吧,千万别出去了。”
“你要去哪儿?”
“我约了人一起喝咖啡。”
反常!
馨雅自打搬到我这儿住,我还从来没听说她自己一个人周末出去跟人喝咖啡的。
“你可别…..”
我话没说完,门口响起“咚咚咚”的敲门声。
我先于馨雅去开的门,进来的是雯雯带着孩子,后面跟着桂梅。
“你们两个怎么凑到一块儿了?”
“周末没事就带宝宝来看看你。来,宝宝让爸爸抱抱。”
雯雯顺手把孩子递给我,看到桂梅没有说话,补充说:“桂梅今天去找我聊天,后来就约着一起上你这儿来看看你。”
“来,来,来,快进来吧。”馨雅也上来打招呼,只是她心情不在状态,不像以前上来就会逗一下小宝宝。
“宝宝开始学走路了。宝宝,下来走两步给爸爸和馨雅阿姨看看。”雯雯将一根食指塞进孩子的手心,我顺势把孩子放到地上,雯雯用另一只手抓住孩子的手腕。
一岁多了,确实该学走路了。孩子在雯雯的牵引下尝试着往前行走。因为肌肉和力量都还没有发育到那个水平,步伐还是歪歪扭扭的,但几个人围着看着,孩子好像明白自己这时成了中心,边蹒跚边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兴趣盎然,乐不可支的样子非常可爱。
或许这个时机不对,虽然大家都围着孩子,但对于孩子的举动,没有人喝彩也没有人评论,尤其是馨雅,只是静静地围观。
雯雯应该是看出来了,抱起孩子再次递给我,跟孩子说“找爸爸去吧”,转身问馨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