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那不是一点缓都没有了?”
“也不完全是那样。鉴定组在报告中如实说明了他的梦游事实,免于刑事责任的可能性没有,能不能酌情轻判或者轻判多少那就要看法官的了。”
尽管邱律师的话为我们保留了一点期待的空间,馨雅却完全是一副崩溃的神情。
看着馨雅身心疲惫、日渐消瘦的样子,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仅此也就罢了,馨雅还一直惦记着桂梅在我家失魂落魄、用拳头猛砸自己脑袋自责的事情。
那天为准备我的精神病鉴定需要的材料在外面跑了大半天,回到公司要进我办公室的时候,正赶上桂梅郁郁寡欢地从我办公室出去,差点跟馨雅撞个满怀。
“我对桂梅很不放心,她的心事迟早会把她憋出大问题的。”
我在心理叹息:馨雅啊馨雅,你还是好好关心关心你自己吧!
但我也不否认馨雅的担心是有道理的,桂梅的确是越来越看不懂也理解不了了。
“她精神确实有点不太正常。你是女的,底下跟她多沟通交流,能让她敞开心扉愿意跟你聊就好了。什么事情都闷在心里一个人扛,放在谁身上都好不了。”
馨雅迟疑了片刻,试探着问我:“要不也带她到心理医生那儿去咨询一下?”
我觉得馨雅这个提议值得考虑,肯定地说:“对。你去动员动员,如果说服不了她的话,我再去找她谈。”
可是馨雅想找桂梅谈的时候,怎么也找不到桂梅了。
从周一开始,桂梅一连两天没到公司上班,没有请过假,打电话始终关机,问过办公室里所有的同事,没人知道她的线索。
与桂梅合租的女孩说,平时大家碰面的机会也不多,没太注意,这两天好像是没碰过面。
担心桂梅突发疾病在家,我们撬开了桂梅的房门锁,发现桂梅的屋里竟然出奇的简单整洁,几乎没有什么个人物品了,床上被子跌得整整齐齐的,跟现在很多单身孩子屋里像狗窝形成很大的反差。
馨雅急得在屋里团团转:“一个年轻漂亮女孩子,一连几天没有消息,肯定出事了。你看现在动不动网上就有女孩失踪的,还是赶紧报案吧!”
我也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桂梅虽然神出鬼没的,有时也会天上一句地上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但是自从加入公司以来,从没有无故旷工过,也从来没有这么长时间手机处在关机状态的。
报案的时候,警察问我们,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