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找寻,结果浣衣的嬷嬷拿项圈儿来问我,这是不是我娘亲给我做的那个。我问老嬷嬷在哪儿见着的,她说给你洗衣服,项圈儿就裹藏在你的衣服里。”
“所以你就认为是我家小姐偷的了?”安雯气得头疼。
都是丫鬟,怎么区别那般大呢?这一听就是栽赃嫁祸啊!偏偏这绿雪还信,蠢也蠢得太明显了吧!
绿雪冷哼一声:“我那项圈儿府上好些人都知道,要是他们想偷,早就偷了。”
陆锦画屈指抵在唇畔,凤眸闪闪发光:“如此,我倒是有些理解绿雪为什么一口咬定是我偷的了,”她唇角微挑,“绿雪性子直,遇事不爱多想,被有心人加以利用,也不奇怪。”
“你什么意思!”绿雪瞪眼。
安雯忍不住笑:“夸你呢,性子直,不会琢磨些歪门邪道。”
是吗?
绿雪几分疑惑,看看陆锦画,又看看朱逢春,见他二人都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神色悻悻,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