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彻夜”,原来不是口舌之快。
纠缠半宿,陆锦画简直要发疯,还不知他温柔表皮下竟然裹藏着狼的性,霸道十足地侵略,恨不得占有她的每一寸,最后再将她拆吃入腹。
好在,眼泪和示弱是有用的。
虽然觉着自己这般很没出息,但在睡觉和出息面前,她还是果断选择前者。
“上月哥哥……呜……我想睡觉……呜呜……”
秦翊几分郁郁:“……好。”
来回辗转,他难以入睡。
月光透过窗户静静洒在床前,借着朦胧光亮,他依稀能看清她的轮廓。
数日不见,她又瘦了几分,本就不算丰腴的身子眼下更是轻飘,仿佛只消一缕风就能将她吹跑。秦翊眼神微暗,反复自责,伸手搂住她,将她往自己怀中贴紧。
他不该怀疑陆锦画。她已经是他的妻子,尽管这门亲事来得荒唐,背后牵系错综复杂,他也应清醒理智,用尽全力去保护她。
秦燮这招离间计算不得狠厉,却十足阴险,利用他们二人最脆弱的地方,让他们彼此互相伤害。幸好小锦并非不明事理之人,而他在这上倒略逊她一筹。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秦翊捧起她的小脸轻轻吻,“上月以后只会信你,爱你,护你一生一世。”
原本熟睡的陆锦画攸然睁眼,分明是模糊的眸子,却在瞬间带了耀眼的光亮。
她声音微有沙哑,又含着笑意:“我可是听到了,上月哥哥。”
秦翊怔愣一瞬,嗤笑着屈指刮了她的鼻尖:“小笨蛋故意诈我?”
“才不是,”陆锦画攀住他的手指,“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精神这般好?”说着话,一个呵欠又游走在嘴边。
秦翊往被窝里缩了缩,索性将两只手都搂住她的腰身,头埋入她的肩窝,亲昵地厮磨,嘴里喃喃:“倒也不是精神好,只是你在身边,有些睡不着。”
话有两层意思,陆锦画一听即明,脸颊先是烫了烫,忽而要起身。秦翊一手将她压回身边,重新凑了过去,抵着她低笑道:“跑什么?难道这样不好吗?”
不好吗?陆锦画眸色跳烁。
不是不好,而是太好。
过惯了小心翼翼,被冷落被算计的苦日子,她不知道要用怎样的心思去对待这份突如其来的好。怕太过沉溺让他厌烦,又怕做得不好令他生气,总之左右惴惴罢了。
到底是年纪小,秦翊几乎一眼看穿她的迟疑,用齿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