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有何用?主母还是别心慈手软的好。”
陆锦画气得浑身发抖。
“谁是你主母?你一而再再而三地乱叫,可有问过我的意思?”转看秦翊,“你那么厉害,你随便说一句话你的下属就奉为金科玉律,这样的做法跟暴君有几分区别?!简直是草菅人命!”
“暴君?”秦翊不怒反笑,伸出右手微微捧了她的下巴,轻柔摩挲着,“看来小锦远离皇庭内院,已经忘了那里是如何腥风血雨。我这又算什么?何况我是有言在先,她并不把我的话放在心里,那便得付出相应的代价。”
“你……强词夺理!”
“哪里强词夺理?”他笑意渐深,“还是说小锦想管我?若是如此,你只要回到我身边,我随便让你管。你说什么,我便听什么,可好?”
暮云桓沉默着转过头去。
而同时失去两个同伴的茕珠全然已经没了知觉,只管怔怔盯着两具尸体,顾不得他们在做哪门子的纠缠。
原本陆锦画还被尸体扰乱心神。眼下被秦翊一步步往前牵引,她倒越发心清目明。见他那双桃花目里情愫毫不掩藏,恶心的感觉又开始在胃里翻腾。不待秦翊说出下一句更过分的话,她猛地打开他那只不安分的手,彻底躲去暮云桓身后。
秦翊脸色骤变。
“这是家事。”警告暮云桓。
暮云桓清楚危险,也清楚知道只要他离开,身后的小姑娘一定会出事。
他微微一笑,抬起胳膊将她护在身后,客气道:“尊主大人,家事最好还是回去处理。”瞥一眼地上的两具尸体:“不如先了这里的事,如何?”
陆锦画悄悄拽了暮云桓的衣袖,浑身瑟瑟发抖。
透过暮云桓火把的光,秦翊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不禁一瞬恍惚。
他在做什么?为什么要吓她?他根本不想那样的……
一时间他的脸色晦暗不明,尽是对自己的怀疑和迷茫。拾柒觉察他的情绪有异。低咳一声,主动走到茕珠身边,仔细检查她的死因。
浑身上下只有脖间有绳子的勒痕,没有其他外伤,亦没有任何内伤,看起来真是因这条绳子紧勒窒息而死。
“摸一摸喉骨,”秦翊凝神,“仔细检查。”
拾柒应声:“是。”并指朝她的喉骨一点一点摸过去。
细碎的触感传来,他吃惊收手。
“不是主母。”
陆锦画怒道:“别乱称呼我!”长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