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我的意思是,所有人中只有他一定不会害你。小锦,你是我的妻子,我们是拜了堂成了亲的,我怎么可能把你推给其他男人?”
陆锦画不吭气了。
乖顺地伏去他肩上,安静靠着。仿佛时间不曾流逝,也不会流逝。
……
秦翊一走,她的心就空了。
之前她尚还觉得他们在同军之中,无论是否见面,都能听得他一些消息。如今却不是了,连他一点消息都听不到了。
他是秘密去的。
带了一百二十人。
而那一百二十人,都是翎羽堡中层层筛选的精英,包括她认识的拾柒,也包括风清。
除了秦翊,她也很担心其他人的安危。她希望他们一举成功,然后毫发无损地回来。
每天晨醒,她都会对着他离去的方向诚心叩拜,入夜星起之时,同样如此。章寿文看在眼里,一如既往替她打掩护,同时也明白了她随军而来的目的。
很佩服这个小姑娘。或者说,尊主夫人。
能有这么大勇气,放弃锦衣玉食,瞒天过海来到这里,和他们一起吃苦,一起遭罪。
而且……
他能看出她的治伤手段出自稽灵山。
这样想想,尊主夫人也是个不简单的人啊。
一晃半月过去,前方杳无音信。
陆锦画越发提心吊胆,忍了许久,终究还是忍不住,寻了一个借口前去找温长宁。
起先温长宁看到她那一张脸还没有认出来,直到她压低声音自报家门,温长宁才恍然大悟,万般惊愕她竟然学会了易容。
碍着此时不是说这些闲话的时候,温长宁把心底的疑惑全部压了回去。
帐中只有他们两人,陆锦画无心过多寒暄,直言:“他有消息么?”
温长宁怔了一怔,反问:“你知道多少?”
疏离的语气让陆锦画隐隐不爽。但也理解现在情况特殊,便同温长宁说了秦翊带领一百二十人绕去青丹后方,围截雅支首领的事。
温长宁长眸微敛,既然陆锦画知道这件事,那他也没必要隐瞒。
沉声道:“半个时辰前传来消息,并不是很顺利。”
“被发现了?”
“嗯。”
陆锦画的心“咚”一声,重重沉下。
“那他……”
“明早会运回一些尸首。”温长宁不愿多说。
战争便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