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来带你出去。”
赤白雪听沈络这天真的想法,“噗嗤”一笑,说道:“相公莫要说笑了,妾身已知你心,这就足够,赎身钱财可不是容易凑齐的,方才相公说眼前事,究竟相公有何急事?”
听到这里,沈络猛地一拍脑门,懊恼道:“哎呀!只顾说话,竟忘了正事,我是来找一位先生的,五十左右年纪,他复姓公冶,听闻最爱凑各处热闹,我已经找了半月,只听说这秦淮两岸经常会有一个五六十岁模样的先生来玩耍,这才过来看看,云姑娘可曾见过?”
赤白雪闻言蹙着眉头想了许久,摇摇头道:“妾身并没有看见这样一位先生,来此地方鲜有超过四十岁的,五六十岁模样的着实稀奇,看见一定不会忘。”
见沈络立时有些丧气,赤白雪道:“相公不要灰心,这三日秦淮牌坊街与白鹭洲正在一起为顾横波妹妹庆生,明日就是第一日,如此盛会,那先生若当真喜爱热闹且又在应天府,他是决计不会不来的。”
沈络闻言连道了数声“好”,转念一想,便问赤白雪道:“云姑娘,这顾横波是何人,怎的如此有排场?”赤白雪听后笑道:“相公竟然连顾横波也未曾听过,她就是秦淮北处河洲天瑞坊的花魁顾媚顾横波。”
自见面促膝长谈,到相互告别,已快一个时辰,二人约好明日申过酉时在天瑞坊见面,沈络便出了赤白雪闺房,场中齐妍儿与阿雅二人已等得有些不耐烦,见沈络从楼上下来,齐妍儿怪声道:“哎呦呦,沈公子与那赤白雪姑娘可是交了心了,如何?那花魁姑娘香不香?我看啊,都已经香得把我俩忘了。”
沈络未听出齐妍儿话里的酸味来,兀自高兴说道:“妍儿,你知我们谈了些什么?待我和你说来!”齐妍儿听沈络如此亲昵称呼,心中竟有些高兴,但还是没好气说道:“一个淫贼,一个花魁,闺房中还能说什么?不听不听,回去睡了!”
沈络不知齐妍儿话里意思,回去客栈竟真就倒头睡了,把那齐妍儿气得,第二日许久都没有理他,弄得沈络一头雾水。
沈络说了大半日,这才与齐妍儿说通,齐妍儿问道:“昨日晚上你去了她闺房就聊了这些?”沈络疑惑道:“不聊这些,那聊什么?”齐妍儿白了他一眼,暗地里却有些喜悦。
时间已近酉时,沈络、齐妍儿与阿雅租了一辆马车,往东水门天瑞坊而去。刚到天瑞坊正门,便看见赤白雪已在门口等着,齐妍儿对沈络酸道:“这姑娘对你还挺上心。”
见沈络一行人下了车,赤白雪快步迎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