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佻的举动,疑道莫非他又有了那方面的需求,试探道:
“少爷,可需我追回刚才那位姑娘?”
言罢,却见水穎峥勾唇一笑,眼瞧着他意味不明的脸色,云棠有些犯怵,不知这厮又犯了什么病症,只往后挪着步子,欲寻着当儿便逃了这屋,然不等她有所动作,水穎峥忽然闪至眼前,她腰间一紧,被蛮力搂入布着男子气息的怀里,耳旁响起他低沉诱人的嗓音,
“你这般用心,我若不收纳了你,倒显得太过无情无义。”
人一入怀,那缕奇香又来,水穎峥闭了气息,眼光逡巡,在她身上寻着蛛丝马迹,不知她将香味种在了何处。
云棠听他话中意思,实在不知自个儿何时用了何种心,必是哪里出了岔子,惊慌之下挣扎着嚷道:
“滚犊子的!你个大/色/狼,赶紧放开我!”
有胆当着面骂他的,云棠还是头一个,水穎峥心下一沉,冷笑着将她拎至空中,道:
“戏过了就没甚意思了。你若乖一点,本少枕席自给你枕上一枕,倘若激怒了我,便让你家里人来收尸吧。”
募的被提到空中,下不着地,云棠心里委实慌张,且脖颈被衣裳领子勒着,她浑觉喘不过气来,双手双脚胡乱挥舞着,急得眼眶都泛了红。
水穎峥瞧着她的模样甚是欢愉,片刻后他眼神一凛,瞧着随着她动作从裙裾中露了出来的一片青叶,取了下来,若有所思。
双脚忽然能踏着实地,云棠忙顺了气离他更远了些,见他凝着一片青叶出神,须臾脸色十分难看,她不禁缩了脖子,擦着门边出了去。
这一日,她不敢上水穎峥跟前伺候,水穎峥也没唤着她。
直到日头西垂,阿胜一身伤痕的钻进她的房里。
云棠乍一看它身上的上,触目惊心,好几处皮肉都翻了开来,心疼道:
“死肥猫,你这都是被谁欺负的?”
阿胜有气无力的“喵呜”一声,耷拉着脑袋,只一个劲儿的往她跟前拱。
云棠有些想哭,这些日子阿胜一改平日的懒惰,白日里总瞧不见影子,夜间也鲜少回来,水穎峥不着急,她也就没放心上,除却某日见它跟一只大橘猫在一块儿你侬我侬,她猜测着许是猫也开始恋上了,接着真是一点都没过问。
眼下它这般负伤回来,还消瘦了几分的样子,莫不是争风吃醋搞出来的?
翻箱倒柜好一阵,她也没找着好的伤药,唯有将阿胜抱着,敲响了水穎峥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