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棠回了神,忙收了乱七八糟的心思走过去,见他一头墨发胡乱的披撒在胸前后背,去往屉子里寻了跟簪子,将他的发丝一拢作了髻固在头上,随即弯腰屈身,擦拭起伤口来。
只擦着擦着,她觉得有些不对起来,这些伤口既不像是利器所伤,也不像是拳脚弄的,白腻的肌肤上横贯着好些细长的印子,倒像是……倒像是猫爪扒拉的。
她觑了眼抹了药安睡的阿胜,心中疑云重重。
水穎峥觉出她微凉的指尖摩擦在爪印周围,受着她的神思变化,眼中杀机闪过,未作一言,原就因着阿胜和甄冠林对她多了几分信任,故今夜这样的境遇里将她留了下来,若她生了什么不该有的念头,就莫怪他不客气。
这般想着,他凝着她的眼神便多了些压迫,然见她不过虑了片刻,便万分专心的处理着他的伤,小脸木着,只一双眸子水灵灵的,一时他也收了猜忌。他敛着心思,念着明日之事,忽的心口处有些酥痒,却是被她平秃的指甲盖儿刮过,他心中一悸,再看着她清秀水嫩的模样,几乎按捺不住。
他皱了眉峰,他这身子,一被撩拨就遏制不住。
手下肌理突然僵硬,云棠不明就里,看向水穎峥道:“可是弄疼了?”
被欲/望催迷的眼不期然撞进一双如水的眸子里,水穎峥倒吸口气,又热了三分,她的气息萦绕过来,撩得他鼻尖微痒,另生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便情不自禁使了法子,用了一双眼珠子锁了她,教她落了神,迷了魂志。
她原就弓着身子,他抬手勾了她脑勺处拉至怀中,拇指摩擦过她的红唇,指下轻轻动作便轻启开来,瞧着里面的丁香小舌,他喉结滑动,俯身吸吮而去,须臾砸砸作响,津/液交换,甚是旖旎。
片刻后,他才餍足般松开那已红肿的小口,邪笑道:
“与旁的女子作比,倒别有番滋味。”
语罢,便点了她的穴使她昏睡了过去,将人送回房里。
待回转过来,脑袋疼了起来,他苦笑不已,生就一副贪色的身子可真是有些亏,一时冲动用了禁法,没想到反噬来得还挺快。惆怅间,却见阿胜不知何时醒了过来,只瞧着他“喵呜”叫着,他好笑又好气的道:
“你大可放心。我对她无甚意思,你这般委屈的样子,倒像我抢了你的母猫子。”
虽这般说着,他也觉方才急/色了些,偏又念着那味道回味无穷,滋生出连着几日苦闷中的一点趣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