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魁生话里话外都是不满的意味,然而阿姬却并不在意,反而十分有礼的躬身向他请礼,“魁生少爷安好。”
吴魁生冷瞅了她一眼也不回应,一扭娇臀仍是同昨日那样与水颖峥相对而坐,阿姬原是坐在那处,见状便旋身坐于水颖峥旁侧,秀手放在其腿上,十指纤纤蔻丹足艳。
“不过几日而已,她于我有用。”水颖峥道,侧目瞧着阿姬的手,见其形状极好,不免心动,拿起很是有趣的把玩起来,弄得阿姬一脸的羞涩难当。
吴魁生气得有些心堵,白了他俩一眼,忽的身旁一重,云棠面无表情的坐于他身侧,他一时气散打趣道:
“哎哟喂,好浓的醋味儿,丫头可是见你家三少被这女人占了去,心里不痛快呢?”
“醋味儿?!魁生少爷,您这满脑子的可都是什么玩意儿?人呢还是活得明白些好,少看些话本段子,莫要学我们女儿家天天浮想联翩的。”
云棠没好气的回道,说罢觉出一道冷冽的眼神儿,望过去却是水颖峥半勾着唇似笑非笑的瞧着她,她立马摆正了态度,回以万分恭敬的奴婢专用狗腿笑。
“瞧瞧,瞧瞧,这都气成啥样了,醋了还不承认,”吴魁生摇头“啧啧”作声,从旁抓过一把南瓜子儿,放到她手中,道:
“无碍,你家少爷另有新欢,你可还有我魁生少爷,咱们不理他们,咱们嗑瓜子儿自己乐呵,现在这年头跟自己喜爱的人儿处着才能长命百岁啊!”
吴魁生话中带了几分痞气,云棠没忍住一时扑哧笑了出来,连带着手中的南瓜子儿都抖落了几颗。
要说吴魁生向来没个正经,可确是个逗趣好玩的人儿,来往三两句话,就让她一扫心中郁闷,瞧着那水颖峥和阿姬生出些“关我屁事”的畅快。
吴魁生鲜见云棠这般笑容,心喜道:“丫头,你这一笑当真是让本少爷迷着了,现下可瞧着我比你家主子更好些?不若到我院里做事,保管让你委屈不了。”
言罢侧目看向水颖峥,颇带了几分挑衅的意味,水颖峥自把玩着阿姬的手笑道:
“你想要了她自要去便是,只往后吴门是否安生我可说不得准,你知我心里一旦不快活,断然没有让旁人顺心顺意的理儿。”
“你……惹不起,惹不起…”吴魁生紧捂着小心脏半倚着车壁,与云棠递了枚“无可奈何”的眼色儿,从小屉中自抽出本经史典籍阅了起来,不再招惹几人。
云棠抿嘴浅笑,也乖觉的不再多话,此时马车早已在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