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中生有的伤心话诓骗于她,中伤于她,也就是我们二人情坚意定,否则也不知会是何愁肠断肝的模样。”
自与云棠在水宅相诉后,第二日他便唤了清荷责问,清荷道说是顾母寻由将她遣到了外间做杂事,和圣院的事儿都不教她插手了。他再一查,知那日与云棠说话的便是顾母房里的人,心下也就记上了。
顾母双目一瞪,指着他道:“听你话的意思,你竟说我是祸殃子不成?”
“不敢,”顾胥星道:“母亲既允了星儿,就不该反复,前后各一套与那些小娘又有何区别。”
顾父忽而咳嗽一声,斥道:“说的什么话?”
顾母发横瞧了俩爷子一眼,胸窝子如胀了气般难受,“好好好,真是好得很!”拂袖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你母亲所说尚有道理,即使所做不周到了去,你也不该如此冲撞。”顾父道:“还愣着干甚,快些哄哄去,莫要等我去哄,我亦是难做得很。”
顾胥星踟蹰了片刻,似觉方才所言确是过了,慌辞了顾父追顾母而去,费了好些唇舌终是将人哄得笑了开来,才得了闲往对门儿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