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是做不出来的,应是被人污了去。”云棠笃定道,看着云临眸子不禁放光,“借我两个高手中的高高手,随我查案去。”
云临斜睨了她一眼,“就你那尽是草穗的脑颅子,还是省省吧,皇帝已亲派了人去查,我琢磨着这般小的案子,不出几日就能有个公断。”
“别,”云棠道:“跟你混了这些年,节外生枝、夜长梦多这些词儿我可没少体会,顾呆子的身份是个不凡的,想必盯着他的人多了去了,如今遭了变故,有些个居心不良说不定趁此落井下石呢,我没得耐心等着公断的那日。”
云临闻言不禁笑道:“你个没入过官场的,倒把官场的把戏吃了个准,不过说这多也没用,我说不借就是不借,你也不许妄动,乖乖回庄子待着,霁宣侯那边我自帮你留意着。”
“不借就不借,瞧把你小气的。”云棠忿道,转身欲走,又问道:“身世可查的如何了,你莫非真是水氏族人?”
云临摇头道:“还未查清楚,幸而也有了些眉目。”
“何眉目?你切莫也是个身份尊贵的,我怕高攀不上。”云棠佯装怯道,想起顾胥星与水颖峥这俩扎手的男子来。
“我倒盼着自个儿是个身份尊贵的,坐拥三宫六院,可不幸哉。”云临笑道。
云棠连忙“嘘”上一声,斥道:“你还真是敢说的。”
云临一指戳在她脑门上,“还不是跟你学的,平时你闲话一来总没个遮拦,无端带坏了我。”
“我呸!”云棠啐道:“你还要脸不要?!懒得与你多说,我回庄子了。”
云临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楼门口,手下一个示意,从旁便跳出两人来,他随口吩咐:“就是个不省心的,你们跟上去护着,她若往江北去,事毕将人好生带回来。”
两人遂拱手一作礼,几个跳落便消失在楼中。
正如云临所料,云棠出了包子楼辖界,未回庄子却是向江北而去。她曾陪在顾胥星身边看过几日账册,倒也清楚三顾酒庄各分店大概的位置,只是不知详细的路径,颇费了一番工夫才寻到了在包牺镇出事的三顾酒庄。
往酒庄近处的客栈歇了脚,见掌柜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由好奇道:“掌柜可是有话?不妨直说。”
掌柜笑道:“我见小哥儿不过舞象之年,生得清秀精致,瞧着也不是那个普通人家来的,看你身旁没个小厮看顾着,遂有意提醒于你,这包牺郡素有抢小郎君的道道,出门可得小心了去。”
云棠掩唇一笑,“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