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ank拿起手机,接通电话。
“喂慕慕!回来了吗?”肖远清越的声音传了过来。
Frank没有作声。
“慕慕?”肖远的声音再次传来,年轻又陌生。
Frank开口:“赵律师在忙,等一下她回给你。”
肖远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好的。请问您是?”
Frank没有作声,挂掉电话。
不一会儿赵慕慈出来了,妆容淡淡,唇膏鲜润,倒是掩去许多病容。
Frank递上手机:“有人找你。”
赵慕慈接过,声音宛转的道一声谢。
Frank看着她,下意识的问出口:“肖远是谁?”
赵慕慈正在翻看手机,正好在通话记录中看到肖远名字。听到Frank在问,抬起头,看见他正看着自己,一双眼睛清明无波,正等着她回答。
赵慕慈移开对视,犹豫不定,不知该如何回答。
“一个朋友。”
Frank听到她这样回答。往她脸上看去,似乎手机里的内容更吸引她。他没有再作声,心下却暗暗想着:“朋友?慕慕?真有意思。”
于是心里认定她此人与她关系非同寻常,不是亲人便是情人。一想到情人上头去,心里便觉得有些不适起来。同时对于她无形的拒绝和不肯对人展露真心的表现也有了新的解释。
Frank站起身往门口走去,边走边说:“四点大厅集合,吃完饭去机场。”
不等赵慕慈答言便出门去。
回到自己房间,心中还是觉得有些不快。虽然他对赵慕慈还没有很强烈和比较清晰的想法,但刚刚有了新鲜的感觉和兴趣的火苗,便探测到了一个潜在的拦路者,虽不至于心碎神伤,但郁闷总是难免的。
在房间踱来踱去,心中只觉得烦躁。
渐渐的,律师的思维占据了统治地位。一番冷静思考之后,他决定将自己的兴趣和好奇压制起来,也如赵慕慈一般,只是做一个亲密友好的同事。
于是到四点时候,赵慕慈在酒店大厅见到他的时候,Frank身上那种不寻常的亲密感和对她而言有点过度的关切感不见了,眼中所见又是那个长久以来无比熟悉的合伙人Frank,稍有距离感,寡言沉默,
赵慕慈也默默武装起来,对他拿出几分恭敬几分亲切。吃饭时候一再感谢他病重照顾。Frank只是笑而不语。氛围和以往一般融洽和,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