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带在做的,可她却没有这样的待遇;赵慕慈一做,就可以享有比她更好的待遇,心中的不平就更甚了。她不考虑赵慕慈这个职位和待遇所需要的职业年龄,个人成熟度,职业经历和资历等因素,也不去考虑自己和赵慕慈之间的差距;因为自己迫切的渴望升职,便觉得如果自己照样将分给赵慕慈的这部分工作接手了,再去跟王翠莲谈升职加薪,成算会不会更大。她将这样的想法跟胡宗亮讲了,胡宗亮应和道:“对,她的工作你担了,还省掉一个人力成本,分一部分给你加薪,不过分。再说,你看现在她那个样子,我看莲姐也不是很喜欢。到时候你去说,应该能成。”
于是张敏便动了挤走赵慕慈的心思。虽然表面上还是一如既往的亲近友好,但背过赵慕慈,她便充分发挥自己作为王翠莲的“锦衣卫”的特权,赵慕慈就什么事情说了什么,发表了什么看法,应有尽有悉数报告。这其中免不了有一两句抱怨和不满,经由张敏的口,王翠莲自然也就知道了。随着赵慕慈逐渐有了觉察,言辞中不再有漏洞,张敏慢慢的便疏远了,每日只跟稽查组小姑娘夏菲菲混在一起,吃饭便叫上胡宗亮,一时间午饭时间只剩了赵慕慈一人独来独往。
长时间处在这样一种忙碌、高压的工作环境里,人一开始会用理智维持着高速的运转,时间一久,便会从心底生出一种悲哀来,并且不断的在忙碌的间隙中质疑自己当前的状态和生活,似乎内心和外面的那个自己剥离了一般。一个自己遵守着工作环境和他人的要求和命令,机械而忙碌的完成一个个工作指令,另一个自己被困在僵硬的躯壳里,一遍又一遍,执着而无望的叩问着:你是一架机器吗?你活着是为了什么?为什么要在这里?理智和内心不时会上演一场冲突和质询,赵慕慈茫然没有答案,任由这种冲突出现,消失,手里的工作仍然不停的进行着,与身边这几个同事的互动和不愉快也一如即往的进行着。
一边觉得这样的生活毫无意义,一边被工作、绩效和各种期限推着走,心中的烦恼和不快乐却无人诉说,无人派遣,赵慕慈觉得自己似乎有点抑郁了。她渐渐的沉默了,除非必要没有一声言语,任由自己像个螺丝钉一样在座位上一如既往的忙碌着。每每听到王翠莲和陈丽美的交谈,或者张敏和胡宗亮、夏菲菲的交谈,她面上无动于衷,心中却免不了失落,也免不了想到着名的那句:“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也没有。”
赵慕慈又开始不知所措了。她不明白为什么忽然变成了这样,为什么自己就成了一个人的处境了。那消失已久的,面对冲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