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骁受宠若惊:“王爷,你比我还要大两岁。”
“你是云儿的表兄,是长辈,我理应如此称呼。”顾北凛说道。
沐骁嘴角微微一抽,他又没有被关傻,怎会不明白顾北凛是什么意思。
这人今日是喝了整缸醋吧?
他垂眸,隐隐有些担忧,他和云竹曾经险些定了亲,难保顾北凛心存介意,又或者是有些误会。
严卫此时进了门,禀报道:“王爷,陛下一回宫,虽是发了好大的脾气,却还是让人往越国公府送了不少东西。”
顾北凛微微颔首:“这会儿反应过来也是晚了,那我靖王府有没有?”
严卫顿了顿,为难道:“没有,陛下还骂了王爷几句,说您故意煽风点火。”
“啧。”顾北凛单手支颐,目光不屑,“一错再错,越国公对这位少帝是彻底失望了。”
沈云竹和沐骁过了片刻,才明白顾北凛为何这么说。
罗映晚之所以没伤着,是因为沈云竹这位靖王妃挺身而出。
可如今,顾策舟为了敲打顾北凛,只安抚越国公府,却将靖王府排除在外。
越国公夫妇为人正直刚烈,怎能忍受沈云竹受此委屈。
沐骁有些震惊的看向顾北凛,他们相差不了几岁,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难怪表妹会动了心。
祖父曾说过,能权衡好各方势力的人,也就只有摄政王,他在时,朝堂安稳互相制衡。
如今他觉得,靖王并不比摄政王差多少。
此时,沈云竹已经更换好了衣衫来到花厅。
沐骁再看了看她的烫伤,并没起水泡,而且红肿也消退了许多,这会儿已经瞧不出什么烫伤的痕迹了。
他忍不住说道:“咦?怎么好得那么快?”
沈云竹解释道:“方才只是看着吓人,而且我调配的烫伤膏也是一绝的。”
沐骁没有多疑,点了点头便要告辞,毕竟再多留一会,顾北凛就仇视他多一会。
顾北凛之前出京办差,积压了不少公文。
他在书房忙碌了许久,等处理完公文,发现天色已暗,脑子放空了片刻,又唤了另一侍卫进来。
“去查查宋仁。”他吩咐道,“重点是查查五六年前,他与什么蛊医有没有来往。”
侍卫名叫成凯,是负责查探和传递消息的。
他比严卫少话,应了一声是,便立即去查探此事。
正是用饭时候,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