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却是一点也不慌。”张志玄道:“道长,要不就按照刚才说的,你敕封了,我带着百姓再拜一次。”
“不可。”江白摇头道:“以其恶业,若是上禀天道,立刻被天雷劈死,如此罪业满身者,如何能敕封为城隍?”
“再者,虽说神不配位,道毁神亡,但百姓也受苦,若佛门还有招数,总不能次次让百姓拜吧?”
“那道长,打算怎么办?”张志玄问道。
“此人罪大恶极,等上清消息。”江白道:“贫道现在想了解,师尊为何取了他祖上的全部粮食。”
两人快步返回巡察府,玄定道人迎面而来:“道长有消息了。”
“是何消息?”张志玄迫不及待问道。
“好消息。”玄定道人道:“那老东西,名为李山,爷爷乃是李雄,大乾末年的恶霸地主,压榨百姓,无恶不作,后来被一个江湖散人劫了家财,取了全部粮食,与百善前辈无关。”
“那玉佩,也不是给李家的,而是那李山,从一个孩童手上抢的,明日便能将那孩童带来。”
“老贼,胆大包天!”张志玄大怒:“行骗,骗到道长头上了。”
“就怕连佛门也骗了。”江白摇头道:“这李山,生平如何?”
“也是个混账,该千刀万剐,自从家败之后,偷鸡摸狗度日,当年他家中仆人念及一丝恩情,将他接去养着。”
玄定道:“岂料此人歹毒无情,将仆人一家尽数毒杀,取了全部钱财,赌博厮混,贿赂了当地官差,逍遥法外。”
“至于孩童玉佩,是他无意偷盗孩童家的鸡时,发现孩童身上有块玉佩,便起了心思,夺了换酒。
您猜怎么着?那玉佩却落在了一特殊之人手上,其找上了李山,而李山一口咬定玉佩是他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