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早已疲惫不堪:“没有哪个行业是不辛苦的,赚钱就是辛苦。我毕业后,有几年在工厂里做流水线,一天二班倒,在流水线面前一坐就是十二小时,夜班特别难熬,连吃饭上厕所,都有时间限制,工厂还经常无缘无故扣工资,拿到手只有一点点钱。真不是往事不堪回首。现在开专车,虽然也工作时间长,但自由,没人管着,收入还比以前多。”
我端起茶杯,劝道:“喝茶,以前的事不提了。都不容易。以后有钱了,我们天天坐下来喝喝茶,聊聊天,不知道多舒畅。”、
阿松也端起茶喝了下去:“那以后就靠你了,跟着你混饭吃了。喝茶喝茶。”
刚喝了二杯,阿松忍不住又抱怨起来:“你这茶桌茶具,也太寒碜了吧。现在你也不缺这个钱吧,明天带你去买茶桌茶具去。”
我摇摇头:“我现在天天在外面瞎转悠,也没多少时间在这个办公室,小聂从来不喝茶的,都是喝可乐喝到饱。再说,这个办公室,我也用不了多久了,就别折腾了。”
阿松扫了一眼办公室:“也是,这才二十平方吧,办公室也太小了,摆一张大一点的茶桌,都没地方坐人了。算了,这里就搞了,到时候,我们去U国,那边搞一张大大的茶桌,象你这个身份,怎么也要搞一张五米长的茶桌吧。”
我一听五米,再瞧一些我这办公室的长度不过四米多,一下脑子转不过弯来。
阿松打开手机相册。给我看他收藏的几张精美的茶桌相片,我一看相片,哇塞,这哪象只是喝喝茶的桌子,这长度大概十米宽二米的超大木桌,就象是农村排流水席时多张桌子拼在一起,几十上百人一起吃席的那个阵势。而且还不是平整的桌面,上面还雕龙刻凤,甚至上面还养鱼,围绕一周的流水,从小假山那边流出,绕木桌半圈,在里面养几条红色的鱼,爽心悦目。
我张大嘴巴:“这也太夸张了吧。一张桌子搞得这么豪华,都坐得下二三十个人了吧。这得多少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