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好奇的问道:“荆先生,你说徐达知道了女儿被锦衣卫捉拿,会如何应对?”
荆鲲略微沉吟了一下,缓缓道:“以徐达的沉稳性格,他不会自己出马。身为太子太傅,倒是去请太子朱标出马的可能性较大。”
**波却也知道所谓的“太子”,就是以后接任皇位之人,想来说话很有份量,不由对徐瑛的安危放下心来,忍不住笑道:“既是如此,想来必是马到功成了。”
荆鲲微微苦笑着摇头道:“太子并非亲眼目睹徐世侄冤情之人,只怕说了话也未必管用。否则咱们何必多此一举的来冒充宁王殿下,是以此中关键还是你,乃是当时亲眼目睹冤情之人,说话站得住脚。”
“这些锦衣卫难道连太子的命令也不听?”,**波犹自认为释放徐瑛只是太子朱标一句话的事情。
“锦衣卫只服从朱元漳的之命,锦衣卫的北镇抚司衙门的同知,官居三品的蒋贤,只怕当朝很多显贵至今也如老夫一般,只闻其名,不识其人。这正是他们最可怕之处。”荆鲲缓缓的说道,话到这里却是题锋一转,说道:“是以现在的关键,乃是你刻意去摹仿宁王殿下,特别你是那说话的方式须得改一改才好。比如吃饭要说成进膳,睡觉要说就寝……。”
“上厕所是不是说成如厕?”**波没好气的打断道,心里暗暗想,我们几百年后的人说话可没你你们那么多弯弯绕绕的鬼名堂。
荆鲲面露欣慰之色,沉声道:“你且再将昨晚所遭遇之事,再详细诉说几遍,记得注意细节末枝的措词。切记咱们不但要瞒过奸狡似狐的锦衣卫,更要瞒过当今的洪武皇帝。”
**波定了定神,一字一句叙说起昨晚,一直到现在的所有经历。好在他昨晚一直和荆鲲,荆鲲,秦卓峰不断的对话,已经对他们的说话方式逐渐习惯,再加上此刻荆鲲在一旁的不断指正,是以进展颇快,言语间的破绽已是越来越少。
却说女扮男装,作白衣书生打扮的徐瑛,被赵姓锦衣卫带着离开了**波所在的长街。走在深夜的应天城街头,心中却是暗暗想道:这赵姓汉子不惜利用属下的性命也要将我活捉,杀死三个属下灭口,栽赃于我,却又放走了那笨头笨脑的小子,定是故意让他给我父亲留下线索,如此煞费苦心,定是冲着父亲而来。回想起开国第一功臣李善长和曾经权倾朝野的丞相胡惟用,被定为谋逆作乱之罪,满门抄斩时的凄惨之状,内心也禁不住微微颤抖,暗暗转着念头,思索着应对之策。
两人一路无言沉默的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