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好生看管。”
看着远去的徐瑛的背影,曹文斌拿起桌上徐瑛的长剑,手指轻轻一弹。突然对那静立一旁的小旗冷道:“找人去仔细查一下,这柄剑的来历。”原来,洪武年间,应天因为是京师所在,所以严禁任何平民携带兵器入城,除了官府中人和军中人等,平民携带武器上街,便可以定为“逆党之罪”,格杀勿论。应天城中的所有兵器铺早已经被封,铁匠铺也严禁打造任何兵器。是以即便是江湖中人,也不敢在大白天公然携带兵器招摇过市。曹文斌便想自这“凶器”入手,探查徐英的来历。
徐瑛被来到了这所谓的“上房”前,不由得呆住了,只见这房子竟是完全由整块巨大无比的花岗岩由内雕空而成房间,忍不住骇然。进到里面,更让她咋舌的是居然连“床”也是雕刻而成,精钢铸造的门和墙壁都厚达一尺,绝非人力所能撼动。好在这“上房”内虽是黑暗,却颇为洁净,倒似有人经常打扫,却极少有人居住一般。
徐瑛身为女儿家,自然爱洁,眼见得此处并不污秽,心下不由微微得意。原来她方才故意猜测曹文斌的身份,便是要他知道自己有些来历,让他心存顾忌,不敢折辱于自己。她深知象曹文斌这种位高权重之人,绝非鲁莽之辈。是以才有那番言语,让他并不知道自己的来历,但又不敢轻易对自己怎么样。躺在石头床上,徐瑛突然想起**波来,眉头一皱,想道:刚才那捉拿自己的赵庆方,叫人去收回尸体。那笨手笨脚的小子别穴道没解,也给抓来这里就糟糕了。如此一想,竟是颇有些挂怀起来。
却说那赵庆方走出南镇抚司衙门来后,纵身上了屋顶,一溜轻烟似的展开轻功,竟是径直朝着皇宫的方向而去。
来到皇宫前的一条小巷,赵庆方四顾寂静的长街一无人影,脱下外面的“校卫”锦衣服,将里面的华丽衣衫也除了下来,再将“校卫”衣衫穿在里面,外罩华丽衣衫。一抬手,撕下面上那张精巧的人皮面具,揣进怀中。露出一张俊秀间带些书卷气息,但又略失血色的苍白面容,大步昂昂的朝皇宫的走去。
皇宫南面洪武门前通明的灯火,映照得他那淡金色飞鱼服,双袖上那翠绿的飞鱼也是栩栩如生。服饰除了袖上的飞鱼图形颜色有异,其它竟和“锦衣卫南镇抚司同知”曹文斌一般无二。
进了门便是皇宫的外城,洪武门内有一条自南而北的中轴线,即御道。所有宫殿和朝廷机构都沿着这条中轴线组合在一起。御道的尽头是外五龙桥。
赵庆方顺着御道过了外五龙桥,再穿过午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