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元军士卒,悄悄隐身于粮仓附近的一处房顶之上。不远处紧邻着粮仓的一间大屋之中,有十数个元军士卒正在一面喝酒,一面赌着骰子,正是一小队哨兵。
过得片刻,秦卓峰眼见这十数个元军士卒在长官的带领下走出大屋,转过街角,开始巡哨,便即吩咐朱权等三人隐身屋顶,自己却是纵身下地,一溜烟的窜进了空无一人的大屋中,拿起元军放置在一旁的酒瓶,将烈酒倾倒在元军取暖的篝火中,犹嫌不够,伸手取下腰侧早已准备好的满满一葫芦烈酒,搞得屋中顿时火焰升腾,熊熊燃烧了起来,转身跃出房去,回到朱权等人身侧,隐住了身形。
此时正值隆冬之际,天干物燥之时,火焰蔓延开来,顿时被粮仓附近守卫的一众元军发现,负责守护的千夫长脸都吓得白了,一面喝骂着让已然睡下的手下起来灭火,一面亲自带了一队士卒,飞马来报知平章果来。
长街上马蹄响动,数十骑人马朝着粮仓疾驰而来,正是果来带着手下一百多亲兵赶到。原来他今夜的居处便在离此不远的两条街处,本来便未及安睡,突然听得外面吵闹异常,走出房来看见火焰升腾的方向,居然是粮仓这等要紧所在,顿时大惊失色,当即率领手下的一众卫士赶来。
蒋贤眼见一众元军大气都不敢透一口,肃立街道两侧,恭迎果来的架势,已然猜知其身份,伸手自腰间取出数枚见血封喉的毒针,屏住了呼吸,静待果来自长街走近,便要出手。此时长街上虽有数百元军,但只要果来走到三丈之内,他有把握一击毙命。
秦卓峰目光闪烁的看着果来靠近,心中回想日间在城门口所看到的那个生性狡诈的万夫长海兰达,略一沉吟,阻止了徐瑛和朱权抽出腰畔的长剑,轻声说道:“稍安勿躁,不忙出手,为师自有打算。”
此时蒋贤已然看出秦卓峰是做此等勾当的行家里手,便也强自按耐了下来,和朱权等三人并肩伏于屋顶之上,静观其变。
平章果来策马来到那千夫长身侧,扬手一鞭夹头夹脑的抽去,喝道:“即刻率人,全城搜捕,捉拿奸细。”转头看了看远处城墙上哨兵手持的火把在黑夜中缓缓移动,并未发出敌人来袭的警讯,依旧放心不下,对身后两个快马赶到的万夫长传令道:“三军即刻戒备,你两个各自带一万人马上城墙,以防明军突袭。另外再派人去海里溪军中传我将令,所有骑兵立即戒备,准备厮杀。”说罢,掏出怀中三枚令箭,交给了属下,快步来到距离火灾处十数丈外的地方,指挥手下一众元军救火,看着此时已然熊熊燃烧的三间房屋,气